秦文功的文胆不是出现问题,而是直接碎裂,这说明了什么?即便没有人解释,在场众多读书人也都心知肚明。
诸国读书人都冷漠的看着秦文功,若是秦文功当真问心无愧,他的文胆不可能出事,更不可能碎裂,可他文胆碎裂,必然是做了亏心事。
在此之前,秦文功的文胆就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现在听见杜宁要向圣院申请诛心之问的时候,心虚的秦文功承受不住杜宁的压力而彻底崩溃了。
“不可能!文功叔的文胆怎么会碎裂?杜宁,你对我文功叔施展了什么妖法!”
“杜宁你真是好狠毒啊!居然动用浩然正气粉碎我文功叔的文胆,你不得好死!”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
众多秦家人目眦欲裂的咆哮着,他们认为秦文功的文胆不可能无缘无故碎裂,必然是杜宁的浩然正气在影响。
“荒唐!只要大儒文胆坚定,即便是半圣,也不能用浩然正气粉碎其文胆!”有人反驳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我们文功叔的文胆会碎裂!”秦家人不服气的质问。
“自然是因为秦文功在背后指使司徒兖谋杀杨茂,从始至终,秦文功一直都在撒谎,他的文胆出问题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放肆!”
众多秦家人近乎是失去理智的咆哮,无法忍受秦文功遭到这种污蔑。
此时的秦文功满面狰狞,他看向杜宁的眼神极其惊恐和愤怒。
“我的文胆!我的圣道!”
秦文功恨欲发狂,失去了文胆,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拥有浩然正气,更是失去了探索圣道的资格,等同于断了他的圣道之路。
此等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
“杜宁,你毁我文胆,断我圣道,我秦文功与你不死不休!”
秦文功的咆哮声仿佛可以将整个衙门的公堂给掀了。
“虽然我用浩然正气封住了你的文宫,可并没有影响你的文胆,请问秦先生,您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文胆碎裂的呢?”杜宁看着秦文功开口。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是你……”
秦文功恨不得一口咬定是杜宁的浩然正气毁灭他的文胆,然而话到嘴边的时候,他的文宫却剧烈震动,仿佛一旦他说出任何污蔑的话语,他的文宫都会出现问题。
本来失去文胆就已经是极其耻辱的事情,如果连文宫都出现问题的话,立即就会被在场所有人看出他的诸多谎言。
“说啊!既然你这么问心无愧的话,你就当着所有人面喊出来,说是我杜宁的浩然正气动了手脚毁了你的文胆,只要你敢说出来而文宫无恙,我杜宁一定承认,你敢说么?”
杜宁目光如剑的看着秦文功,现在的秦文功已经危如累卵,文胆崩溃,如果再敢说违心的言语,他的文宫就会开裂。
“你……你……我……我……”
秦文功欲言又止,想要说却又不敢说。
“本来还想申请对你进行诛心之问,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你的文胆之所以碎裂,不是因为本官的浩然正气,而是你心虚,你害怕,你不敢承受圣院的诛心之问,因为这起案件的幕后就是你在指使,你可以欺骗别人,可是你无法欺骗你的文胆,你的文胆为你而耻辱!”杜宁说道。
此时好像是凭空响起了一道惊雷之声,可是当有人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却是万里无云。
秦文功瞪大眼睛,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这种想要反驳却又反驳不了的情况,已然是在默认杜宁的说法。
“不可能!胡说八道!我不信!”
一个秦家人一边大喊,一边热泪盈眶,情绪非常的崩溃,他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已经信了。
别看杜宁越发咄咄逼人,可秦文功却是越发心虚,案件的真相如何,在场众多读书人早就心里有数了。
秦文功缓缓低下头,不敢去看杜宁的眼睛。
“秦文功,直到现在你还是在苦苦支撑不认罪吗?”杜宁目光如剑。
秦文功猛然抬头,眼神中出现了悲凉之色。
“哈哈……哈哈……栽了!栽了!”
秦文功狂笑道:“没错!这一切确实是我在背后主谋,是我指使司徒兖谋杀杨茂,我招供了!”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众多辽国人和秦家人也都如遭轰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秦文功招供了!他承认了!
只听“咔嚓”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在场众多辽国人和秦家人的文宫响起开裂之声,更有甚者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他们在这里为秦文功助阵半天,不仅仅是大义凌然的呵斥杜宁,还一副秦文功说得话才是真理的样子,结果秦文功就是指使司徒兖打死杨茂的幕后之人,如今看来是何等的可笑,犹如是一群跳梁小丑一般,丢光了所有的颜面和脸皮。
“不会的!不会的!文功叔,这一切都是杜宁在逼迫你招供,快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一个秦家人大吼。
然而秦文功并未给与回应,诸国读书人也都向秦家人投去了轻蔑直接的目光,也有人对着秦家人指指点点着什么。
秦家人面红耳赤,他们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