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孔德将大儒殿调查文书中的内容念诵出来,众多王家人纷纷脸色狂变。
王福光的表情顿时难看的要死,不敢相信仅仅只是一天的功夫,大儒殿就把王朔曾经犯下的糗事全部调查清楚。
这就是大儒殿恐怖的查桉效率吗?
真是让人感到难以置信。
正在围观的百姓们和读书人听到孔德的话后,一个个都发出了愤怒的指责。
“真没想到王朔竟然是这样的人,不仅仅是欺负同窗学子,还糟蹋了许多少女的清白,甚至还让两名被玷污的少女自尽,这样的人也配是读书人?”
“王朔这种人可真是死不足惜啊!居然如此的可恶,这种人将来要是当了大官,指不定会多么压榨我们老百姓呢!”
“柳辰杀得好!别说柳辰是误杀王朔,就算是故意杀的王朔,那也是在为民除害!”
“王朔如此不堪,王家人居然还有脸为王朔击鼓鸣冤,我呸!”
“你们王家算个什么东西?为一个该死之人喊冤,简直是在玷污我们圣院的公堂!”
众多人的声音响起,气得众多王家人脸色通红,表情羞愤。
他们从未遭受这般奇耻大辱啊!
“胡说!胡说!”
王夫人红着眼睛,大声说道:“你这是在污蔑我儿!我明白了,你们这些人和杜宁那个狗贼都是一丘之貉,你们官官相护欺负我们王家是不是?我儿冤枉啊!”
“放肆!”
孔德一声爆喝,强大的才气力量爆发而出,化为一个巨大的巴掌抽向了王夫人。
“砰!”
王夫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一阵火辣。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们看啊!这个大儒他打我!他和杜宁狗贼串通一气啊!”
“砰!”
王福光挥手抽了王夫人一个巴掌,怒目圆睁,大吼道:“这里是在圣院的公堂,无论如何你也不能骂云麒君是狗贼,这是大逆不道,是在严重的违礼!”
“可笑!柳辰杀死我儿,杜宁狗贼不仅没有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判柳辰属于正当无罪释放,这样的人凭什么尊敬?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王夫人也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挨了丈夫的巴掌不仅没有恢复清醒,反而流露出了轻蔑和不屑之色,仿佛是杜宁站在她的面前,她照样可以将杜宁骂个狗血淋头似的。
“你说什么?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云麒君!”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当着我们的面说云麒君的坏话?”
“云麒君乃是我们人族的有功之臣,岂能容你这个贱妇在此羞辱?”
“从你的态度就能看出王朔就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人惯的,你要是再敢说云麒君的坏话,你走不出这个公堂!”
众多百姓和读书人都勃然大怒起来,杜宁对人族有诸多丰功伟绩,岂能容许王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杜宁?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圣院!
是在圣院的公堂里!
许多百姓和读书人挽起衣袖,似乎要冲进公堂里将这些王家人给揍一顿。
王夫人急忙闭上了嘴巴,面露些许惊恐之色。
“够了!你别再说了!”
王福光呵斥了一句王夫人,随后对孔德拱手道:“孔先生恕罪,拙荆只是一时气在头上而已,请您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公堂之上,百姓面前,居然公然羞辱人族文君,是可忍熟不可忍?”
孔德脸色阴沉,大声道:“来人,将王夫人拖下去,杖刑十五大板!”
“是!”
公堂里的差役一拥而上,急忙将王夫人拖到公堂之外用刑。
“民妇知错!民妇知罪!还请孔先生饶恕!”
王夫人大叫起来,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差役拖出去杖刑,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刑罚?
王福光急忙道:“孔先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还请您开恩啊!”
孔德面无表情道:“这里是圣院,可不是云麒君的治下,在我们圣院的公堂之上,可还没有废除刑罚的规定。”
王福光想要再说什么,却听公堂之外传来了王夫人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打得好!这种人连人族文君都敢羞辱,就应该让她尝一尝刑罚的滋味!”
“要是不给这种人教训,下次她是不是就敢骂半圣了?”
“这里是公堂,可不是你们王家的后院!”
围观的人纷纷拍手称快,杜宁是被圣院册封的人族文君,地位仅次于半圣,比诸国皇帝的地位还要高,如果可以任由王夫人辱骂人族文君,那人族礼法何在?人族体统何在?
十五大板以后,王夫人身上皮开肉绽,昏死了过去。
“孔先生,王夫人已经晕了。”为首的差役说道。
“将她抬下去救治吧!”孔德开口。
“是。”
差役领了命令,便将王夫人抬走了。
众多王家人这一刻如坐针毡,和杜宁的公堂上一对比,才知道杜宁的公堂才是最安全的公堂,至少在杜宁的公堂之上,他们王家人不曾受过任何的刑罚。
孔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