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质地可不比南布的的中品差,原样运到京城大批脱手都能赚个二钱,何况卖往关外。
三倍利不止,你看着吧,闻见味儿的大商贾,很快就会涌入那边收布。”
“爹要是觉得可以,不如儿子陪您去一趟?”沈长寿试着问。
沈善宥却摆手道:“陌生地界,即便揣个百十两去俩人收货,也不保险。”
“如果岁哥儿在,他定会去的。”沈长寿想起两年前那批泡水的布六分一匹,二弟都果断买下又顺利卖出。
但觑见老爹不悦的脸庞,他道:“爹,岁哥儿变的挺好,比从前爱钻书堆里好太多。”
“好个屁,读书人就该专心书本,见天儿的琢磨挣银子是他该干的事?”沈善宥气不打一处来。
沈长寿心说,也没见你多看重二弟读书,不然也不会在他考试前非得出远门不可,他说:“没银子咋读书?半夜饿的灌凉水背书吗?
爹,人的吃饱了饭才能再说别的,就那句什么来着,哦,仓禀实而知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