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视域,没有幻象,“是洛弗尔本人,而且,死了。”
琪拉维顿取出火龙酒,“很反常。”
“所有人在死前都会一样”,塔兰特为逝者献上祈祷。
“我保留看法……你知道闪电行军吗?”
“是什么?”塔兰特感到奇怪,“跳棋?”贵族军官中流行的一种玩法,琪拉维顿指的应该不是这个。
“国王跳棋的术语,让你的士兵进行连续跳跃,在对手回防之前拿下国王,在闪电行军前对手很可能占有很大优势,而为了实现这关键的一击,其它所有的棋子都可以成为牺牲品……”
“现在适合这些吗?”塔兰特打断牧师的跳棋讲述。
“洛弗尔是国王跳棋协会的成员,那群人有一个共同点,喜欢计算,并且安排好一切,即使对手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下一步棋可能是自己的国王被拿下棋盘。”
“现在还有这种可能吗?戈雷登的出现一定在他意料之外。”
琪拉维顿把酒倒在地上,“为防意外,让他和他的实验一起消失吧。”
“不!”塔兰特抢过酒瓶封上,“你忘了布伦格吗?只有洛弗尔的存在可以证明布伦格遭到诬陷,日志或者…法术研究,任何东西,这里一定留有线索。”
琪拉维顿呆滞了两秒,“愚蠢”,她拿回酒瓶,“死人需要荣誉吗?”
“咳!”卡特丽娜捂着嘴,“咳!”
“你还好吗?”塔兰特奔过去。
“空气…咳!”卡特丽娜使劲挥挥手,指了指了密室外。
那些紫色的花粉正慢慢渗透这个密室,塔兰特点下头,“离开这里,让治安军来处理”,他扶着法师走出门,“琪拉维顿,快出来。”
牧师弯腰捡起霖上的某件物品,“卡特丽娜,我有件珍贵的礼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