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考进三大的人直接官升一级，从三大毕业的人，再升一级。”
“别忘了这件事，过时作废。”
他下车后，大巴车缓缓启动，周景找到信息卡后面的纸条，记下上面的电话后，把纸条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嘴里咽了下去，捂着脸无奈地呻吟了一声，“这就被绑上了军情司的贼船，算什么事儿啊！”
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份编制。
……
金春市，异境事务司，司长办公室。
廖景亮举起一份资料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斜眼看向秘书，肃声道：“你确定军情司那边没有把异境游学的资料搞错？”
秘书说：“司长，已经核实过三遍。对方确切的回应资料准确无误。”
“那不应该啊！”
廖景亮眉心的皱纹皱得更深了，“我们费了这么的大精力，把陈元的等级推到11级，他居然不是这次异境游学的第一名。”
他指了指资料上第一名的位置，问道：“你告诉我，这个周景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等级居然比陈元还要高上两级。”
秘书早有准备，递上另一份文件，道：“如您所见，这个周景其实在异境游学之前，就已经是8级了。”
廖景亮：“8级，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他家真是付出了血本啊！”
“不过这么高的等级，他怎么跑到三队去了？怪不得我对他没有印象。”
秘书一脸难色，支支吾吾半天，道：“司长，当时的情况……”
“好了，你不用说了。”
廖景亮揉了揉眉心，作为亲身经历者，他当然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定是被走后门的人把位置挤走了。
秘书问道：“那司长，异境游学的等级名单，咱们还像往年一样公布吗？”
“不能公布。”
廖景亮摸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秘书急忙上前打火点烟。
在长长吸了一口烟后，廖景亮疲惫的神色舒缓了一些，说道：“我们要考虑到陈元是怎么想的，想想莪们之前是怎么向他承诺的？”
“我们说，在我们的帮助下，他一定是进步最快、发展前景最好的那一个，他将会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现在突然蹦出一个周景，比他高出两个等级，成为了这次的第一，压了他一头。”
“你猜猜陈元听到之后心里会怎么想？”
“他会觉得我们在欺骗他，怨气大一些，可能还会觉得我们金春市的异境事务司实力不过如此，费这么大力气帮助他，结果竟然还比不过没人帮助的周景。”
“万一他因此转头投向了其他组织，我们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金春市出一个传说职业者不容易，我们以后是要把他培养成门面的，可能不被别人挖走了。”
“今年的名单不对外公布。”
秘书沉吟片刻，道：“那大学和媒体那边向我们索要资料，我们应该怎么办？媒体那边还好说，异境游学的资料是大学评定学生潜力和成绩的重要部分，他们一定会追问到底。”
嘶~
廖景亮猛吸一口烟，鼻子里喷出两道烟气，思考半晌，说道：“这样！名单肯定不对外公布，但是学生的资料咱们不藏着掖着，有人要，咱们就给。”
“只不过咱们不提供排名信息，只是默认的将陈元放在第一位。”
“媒体那边，你去打声招呼，就让他们铺天盖地报道陈元已经升级到11级的事情，短短三天的时间，能升到11级，实属是超越常规的亮眼成绩，这对媒体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热门新闻，加上陈元是传说职业，更加具有话题度。”
秘书的眼睛亮了起来，称赞道：“司长，您这一招高啊！经过铺天盖地的报道，所有人都会错以为陈元就是这次异境游学的第一名，没人会在意第一名以下是谁，也就没有人会在意名单是不是公布了，只要我们在新闻中放出一些其他学生的优秀资料，民众自己就会脑补出一份名单。”
“嗯！”
廖景亮满意地点点头，在烟灰缸的边沿敲了敲烟灰，说道：“你一说其他学生我又想起来一件事，这次的走后门进来的学生有点多啊！”
秘书兴奋道：“所以我们本身就有不公布名单的理由。”
烟雾中，廖景亮靠在椅背上，轻松地点了点下巴，“是啊！公布出去，大家面子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