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银尽量将语气放得更正常些,也在不间意间露出急切:“乱菊,感觉如何了。”
“没事。”作为最了解市丸银的人,从他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乱菊就已经发现了,这种熟悉的感应,也只有市丸银了。
见她这样回答。市丸银也好受多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刚刚回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呢。”言语间带着皮俏,正准备挥挥手向乱菊道别。
“银。”乱菊却叫住了他。
“嗯。”
“答应我一件事。”乱菊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
市丸银一愣,乱菊很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看来事情不简单。”市丸银暗暗想着,知道乱菊接下来想说的话,没有选择阻止。
“不要去找他,也不要报仇,也不要起冲突。”
自己好歹也是副队长的实力,队长之下,自己的实力也能排上号。
那名旅客的攻击,从来尸魂界开始,第一次出手,自己仅仅是看了一眼,要不是躲得快,眼睛自此就将报废。
只是看一眼啊,面对总队长都没有这种死亡的危机感。
狛村队长全力一击,就被旅客一支手指轻飘飘地捏住。
这是何等的实力,才会做到这一步。
更木剑八的惨状至今都历历在目,仅仅是依靠灵压生成的无形墙壁,就让更木队长命悬一线。
而且对方对规则的看法,乱菊全程听得很仔细,也是一头雾水,摸不清方向,那不是她能触及的领域。
回到宿舍后,强忍着疼痛硬生生背诵默写下来。
伸出手在枕头下方摸索一会,拿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递给市丸银。
接过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娟秀的字迹,如果李川在这里就会发现,上面写的正是自己对规则的理解。
居然被乱菊一字不落地写了下来。
市丸银认真看着,越看越是仔细,到后面彻底睁开双眼,死死盯着这张薄薄的纸张。
“世界在创立之初,产生出无数的规则,比如生命轮回,花开花败,水往低处流,风雨雷电......这些都在规则的意志下诞生。”
“即使有人能改变一段时间,但是他绝对会被世界本源反噬,身死道消。虽然不能改变,但是可以在原有基础上稍作衍生。”
……
到看到后面提出“如何领悟规则”的时候,心中一紧。
“执念。”
执念?这时他猛然惊醒,脑海中立马就想道一个人,或者是死神:东仙要。
这比虚圈之行,东仙要的战绩何止能用惨烈来形容,就是被一边倒的戏弄,虐待。
嘴里三句不离正义,结果呢?不是市丸银可能都死在虚圈了。
死去一名队长固然麻烦,但是蓝染队长这个时候已经降伏了众多瓦史托德,每一位都有超越普通队长的实力,尤其是那两位。
慵懒大叔史塔克,愤怒野兽牙密,对于这两位,市丸银自认为不使用毒素的情况下绝非敌手。
一位队长的死亡固然麻烦,但麻烦也仅仅是麻烦而已,蓝染绝对有解决麻烦的后手。
最后东仙要在自己的正义中蜕变,成为蓝染手中的审判之剑。
蓝染将自己发配回来何尝不是一种警告,他没有告知自己这名旅客的实力。
市丸银不相信蓝染不知道,连这名旅客身上有自己需要的东西都知道。
问题又来了,他全程跟在蓝染身边,对方是怎么在虚圈接收来自尸魂界信息的?
虚圈自古就是尸魂界极想触及却无可奈何的地方,他到底是如何接收到信息的?
如果自己没有体现对应的价值,自己会危险,乱菊也会危险,尸魂界会怎么样,护庭十三队会怎么样,他可以做到完全不关心,但是乱菊呢?
自己潜伏在蓝染以身饲虎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杀死他夺回属于乱菊的东西。
这样的结局他接收不了也不可能接收?
想道这里,市丸银认真地对乱菊说道。
“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吗?”对方对规则的理解,市丸银想道了蓝染,两者的想法都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旅客已经触摸甚至对规则的理解达到一定境界。
这可能就是蓝染队长所说的“次元”,“极限”的意思相同。
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整个尸魂界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乱菊,从她口中得到的信息才是最安全可靠的。
也许知道市丸银有此一问,乱菊也早作了准备,示意他先坐下。
待市丸银坐下后,乱菊缓缓开口,像是在叙述一件普通的事情,没有修饰,也没有加上自己的想法。
“那天,双极台出现了一位旅客,随后整个瀞灵庭就出现了深邃的灵压海洋,悬浮在空中……”
包括后面狛村的战斗,更木剑八队长的结局都一一阐述。
市丸银越听越是心惊,知道听到李川仅仅以灵压组成的墙壁就差点让更木剑八彻底崩溃的时候,也不得不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无效的崭鬼,”“空中的影鬼。”浮竹身上的神秘力量,深藏不露的卯之花烈,还有震碎三观的“发明”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