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触感。
连忙低头，妻子就在自己身旁，没有消失，再次尝试。
惊奇慢慢爬在他脸上，手直接从绯真身体穿过，没受到任何影响，即使是灵觉也未发现绯真的存在。
其余队长也发现了绯真的变化，一个个凑上前去。
啧啧称奇，灵觉里的绯真完全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都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耳边传来李川声音：“这就是我斩魄刀的能力，空间独立。”
涅茧利再次化身好奇宝宝，伸出手打算往绯真身上戳一戳。
不待白哉阻止，绯真便被李川快速拉到一旁。
见李川本人完全不受干扰，所有人都想到了可能，一种李川几乎完全立于不败之地的可能。
山本老头静静看着这一切，脑海中想起曳舟桐生说过的话：“对方斩魄刀是空间能力，有流逝生命的能力。”
等等。
流逝生命。
流逝生命。
山本总队长呼吸蓦然一顿，他终于明白了，那几人为什么害怕。
眼角逐渐抹上一股冷冷的寒意：号称不死不灭也有陨落的可能，灵王所说的没有杀意恐怕是那几人最后的遮羞布。
这也是为什么舍弃自己弟子充当牺牲品的原因。
李川又为何不对所有人痛下杀手，他的目标压根不是护廷十三队。
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但护廷十三队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想到这里，又陷入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