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
随着日头升起,昏暗的房内也一点点亮堂起来。
院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
……
景年就是在这样一种安逸而宁静的氛围中悠悠转醒的。
睁眼,入目是头顶层层叠叠的帘帐。
她怔怔望着,好半天没回神。
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在这种真实的环境下,显得越发不真实。
她有些不确定地将手举到面前,动了动,感受到那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才安了心。
只是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阿喜还没有过来叫她起床,时间估计还早。从猎场回到静园的这几天,她每天都起的相较往日稍迟了些,又因为棠钰庄里没有约束,阿喜便随了她的习惯。
景年尝试着从床上撑坐起身。
刚一用力,巨大的乏力感袭来,四肢像是散了架,完全使不上劲,她毫无准备,立时跌了回去。
这么一动,牵动了头部,只稍一晃就是一阵天玄地动地晕眩感,直把她钉回到床上。
脑海里闪过昨晚临走前临风说的话……
这符咒的后遗症……这般,还叫没事?
想必是魂神分离,太过耗费心神所致。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