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避讳。
“咳咳!”
刑堂副堂主清咳两声,上前小声说道:“庆县捕....咳....偶尔也会去上几趟,但是不多,不多。”
“你跟他一起去的?”
“咳咳咳!”副堂主起身,没有回应,涨红的脸却说明了一切。
铁棠也可以理解,不过他懒得理这破档子事,关键是案情。
“何时见到的?”
“约莫在丑时下一刻,具体何时.....那人说当时他喝了酒,迷迷糊糊,记不清了。”
“他是在外头喝酒,还是在内里见到了庆县捕?”
“那人没有说,不过运城虽然没有宵禁,但过了子时,哪还有酒家开门?
据属下推测,应当是在怡红院里头见到了庆县捕,或是出来时候撞见的。”
“好,继续审讯,刑堂堂主那边若是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
“是,属下明白。”副堂主说完急匆匆离开,不想在此地多停留一息。
铁棠看向众人:“你们有没有其他线索?”
“时间太过紧迫,暂时还没有所得。”
“那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等晚膳呢?”
一众捕快、捕役旋即鱼贯而出,只留袁骅一人在场。
铁棠起身,对着袁骅招了招手。
“走,我们去怡红院看看,你先前有什么发现?”
袁骅跟在铁棠身后三步,低声私语。
“小的知晓庆丰不肯交刀之后,暗中问了几位昨日见到庆丰的同僚。
他们都说庆丰昨日有带刀公值,且平时也有佩刀习惯,不知今日为何不带。”
“然后呢?”
“紧接着小的便唤来一个梁上君子,让他进庆丰家中搜寻了一番。秋水雁翎刀并不是什么宝物,还是每日佩戴之物,按理说不可能特意收藏起来,应当放在显眼之处。”
“不错,莫非没有找到?”
“头神算!”
袁骅小拍了一记马屁,继续说道:“摸包儿在庆府搜寻许久,并没有看到那把秋水雁翎刀。
因为是大白天,他行动也有所受限,不敢大摇大摆,很多地方都没去。
但可以肯定!
庆府大抵是没有那把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