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瑜机敏地笑:“不会的,我把热水壶放在最中间,用衣服裤子放在周围,刚好包住,有这些作为缓冲,肯定没问题。”
“流弊!”
江阳叹服。
幸好他坚持不让父母跟着送去火车站,否则梁晓英在的话,有周灵瑜这个鲜明对比,怕不是又要说他一通了。
“你拿的好少。”
周灵瑜看他就一个小箱子,不由说。
“我到了那边买。”江阳回道。
“该省就省,你不要觉得自己有钱了就可以乱用。”周灵瑜说道。
江阳道:“周灵瑜,你知道我现在要是存三年期,每年利息能拿多少吗?”
“多少?”周灵瑜问。
江阳嘿嘿一笑:“每年接近十六万。”
“这么多啊。”周灵瑜惊讶。
江阳挑眉得意:“所以我花这么点钱,你还觉得过分吗?”
“那你存了吗?”周灵瑜问。
“额……”江阳摇头:“没有。”
“呵!说得来跟你存了似的。”
周灵瑜笑了。
江阳强行挽尊:“我不存钱是因为我要用这些钱赚更多,投资做生意的事儿,那是能用利息来比的吗?”
周灵瑜点头:“行吧,但不管怎么样,做生意总是要谨慎的。我大伯以前也做过生意,还开过厂呢,结果亏大了。而且,我总感觉,好人做生意更不容易,你真要做,可得多长个心眼。”
她大伯早年间开办过粉丝厂,结果因为管理不善,工人一直监守自盗,没过多久就关门大吉,宣布倒闭了。
大伯就是人太好,各方面都好说话,太过信任别人,做生意才会经常出问题。
江阳回道:“放心,其实我奸着呢!”
商场如官场,好人如清官,要斗得赢坏人,就必须更奸。
他当然想做好人,但可不想让人拿枪指着。
………
(人在外面,参加白事,手机码字,速度较慢,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