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不动,出现战略僵持状态或是哪来的回哪去。
不一打十的话,那就得认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了,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中,正确区分敌我关系才成功的关键。那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呢,泰瑞昂外公口中的古旧王国指的是谁呢,现在已经很明朗了。
这也是达克乌斯要来埃尔辛·阿尔文见芬努巴尔的原因,他可以向芬努巴尔许诺双方共同开发埃尔辛·阿尔文,让开海派的目光从奥苏安的土地转移到旧世界或其他地方。如果芬努巴尔成了第十一任凤凰王,那么奥苏安的政治体系将进化,将是坚不可摧的,到时候真就是一打十了,或是一打八加二……当然,如果事情真的按这样发展的话,他会把芬努巴尔留在这里,留在这片古圣花园中,打破开海派的千年布局。
达克乌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重新创作出一个政治体系。在他看来宗教有利于统治,但不利于战争,没看昨天还有一些永恒守卫挡在那里,他总不能把那些精灵神抬出来吧,他走哪精灵神跟哪。
文化胜利或宗教胜利或许有实现的可行性,但后面的世俗话语权呢,整个议会?天天扯皮?一扯扯几年?那他还要不要实施政策了,那些土地都攥在贵族的手里他还爆不爆人口了,还要不要掀开下一个套娃,进行大计划了。
另外,阿苏尔除了宗教外,还有世俗,家族、朋友、亲人和王国。终焉之时,伊姆瑞克的决定也不是所有的卡勒多王国子民都响应,还有一部分站在阿苏尔这边对抗杜鲁奇。
“我懂了。看来战争是不可避免的。”看着久久无语的达克乌斯,萨里尔叹了一口气,目光深远而悲凉。
“战争,是过往错误的回响。每一次冲突,每一次流血,都是我们未曾解决的矛盾在新的时空中的再现。和平的理想常常被现实的冰冷所打破,而我们只能在这无尽的循环中挣扎。”萨里尔说的同时抬头望向天际,仿佛在寻找什么远古的答案。
“或许,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每一次循环中,尽量减少那些痛苦与失误。寻找新的希望,建立新的友谊,尽量将敌人变成朋友。唯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在这无尽的战争中,找到片刻的安宁与真正的和平。” 达克乌斯听着萨里尔的话认同地点了点头,他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沉重。精灵的历史中充满了辉煌与痛苦,和平与战争的交替如同命运的车轮,不断碾压着精灵们的灵魂。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缓步向前方走去。
与杜尔苏汇合后,达克乌斯和萨里尔还走了好远,他之所以走这么远,就得问问艾瑞尔了。
艾瑞尔从纳迦罗斯返回到艾索洛伦后就开始发病,比之前都要大的病。454章讲过
最终,远古树人长者们无法再容忍艾瑞尔的行为了,它们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森林精魄向时代橡树挺进。内战爆发了,最后阿丹胡只能选择孤注一掷,它通过网道找到了艾瑞尔的灵魂,并将腐蚀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阿丹胡就死在时代橡树笼罩的空地上,但它的身体现在并不在空地,而是在距离空地很远的位置,不过也在时代橡树下,谁让时代橡树那么大呢。
达克乌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阿丹胡那庞大的树木躯壳,感受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心中涌动。那是一株庞大的树木,树干粗壮,宛如一座天然的雕塑,树皮上布满了深深的裂痕和焦黑的痕迹,仿佛记录着曾经历的痛苦与牺牲。枝干依旧坚韧地伸展着,虽然不再有绿叶覆盖,但仍然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威严与力量。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在树干上舞动,仿佛在为阿丹胡哀悼。树根深深扎入大地,坚固而有力,像是在向世人宣告它对这片土地的忠诚与守护。每一道年轮都在述说着它的故事,那是一段充满荣耀与牺牲的篇章。
达克乌斯走近树木躯壳,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那粗糙的树皮,感受着那温度和质感。树皮的触感冰冷,但他却能感受到一股隐隐的温暖,那是阿丹胡残留的力量与精神。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向这位伟大的守护者致敬,心中充满了敬意与感激。
“你的牺牲不会被遗忘。”达克乌斯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心。
“前不久,又一位远古树人诞生了。”片刻后,当先祖元老会的四位成员也围过来后,达克乌斯转头看向萨里尔说道。
“你是说?”萨里尔的眼中带着错愕,他说的同时指向了杜尔苏确认着。
“是的,我将它命名为雷迪桑,不久的将来你会看到它。”
“这是好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当然。”
接着,达克乌斯把他之前寻思讲述给萨里尔听。就是那套换水理论,把已经腐化的科乐迪弄死,让三位一体的力量回到杜尔苏的身上,然后再把杜尔苏的力量抽出来,完成对阿丹胡的复活,届时杜尔苏、阿丹胡和雷迪桑成为新的三位一体。这个操作方法石板上可没有,所以他需要咨询下这些施法者,看看有没有操纵空间。
萨里尔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的表情在不断变化着,从疑惑到深思,从怀疑到赞许,最后变得严肃而庄重。他的目光锁定在达克乌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