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只会酿成悲剧。
卡勒多王国这个山头太大了,大到达克乌斯无论无何也要打掉,这不符合他的利益和对未来的期望,哪怕他再尊敬大漩涡中的卡勒多。他作为玛瑟兰的神选,玛瑟兰对他这么够意思,又送这又送那的,他肯定要表示表示。与卡勒多王国联手对付其他王国算什么事,而且卡勒多王国只是山头的代言人,里面还有很多王国,拔剑四顾心茫然是吧,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时间是一条蜿蜒的河流,在河流中许多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有些人可能认为毫无希望,曾经走过的路可能会被再次踏过,而它们的尽头可能会被重新编织。但他不同,他有着能斩断命运丝线的能力,他的命运之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你们沾染了之后,命运也随之变化,时间对于你们一样,也是一条蜿蜒的河流,但也是笔直的,一眼能望到头的,矛盾吗?不! 说实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进行占卜了,我也染上了他的命运之力,我引以为傲的占卜彻底失灵了,在占卜中我看到的景象全部与他有关,幻象不断得在变化,每时每秒,变得未知,不确定。在幻象中,我看到了你们的身影,你们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面对各种各样的敌人,一同战斗,一同斩断命运的丝线,见证辉煌与奇迹,迎接新的时代。”
“谁要和你睡一张床!”莉莉丝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她的声音带着羞怒和懊恼。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就是我们能坐在这里谈话的原因。”莉莉丝的声音柔和而坚定。
“谢谢你,塔洛斯。”丽弗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穿透了森林的树叶,似乎在远方寻找着什么。她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平静,片刻后她开口了,声音轻柔而坚定。她停顿了一下,用手指轻抚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与宽容,我与树木、花草、溪流相伴,它们是我的朋友,我的伙伴。
从某种意义上讲,战争就是赌博。战争的发生往往涉及各种不确定的因素,风险和奖励并存。机会和窗口只有一次,如果没啃下来,就彻底完蛋踹了,搞不好终焉之时的破事都会提前上演。
“现在,我要睡觉了,抱歉,这里的床太小了。”达克乌斯说的同时打开了由树枝编成的门。
就像吉利德和塔洛斯认同的那样,永恒守卫面对拜涅毫无招架之力,而他已经是第17名出战的永恒守卫了,前面的16名同伴加上阿尔戴德领主都失败了。
“愿爱莎祝福你,女士。”此时的塔洛斯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刚才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转过头对着吉利德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阿苏尔也不是大傻子,在海军遭受巨大损失后,肯定知道杜鲁奇要奔着洛瑟恩来。
老套路刺杀?或是玩热兵器?给杜鲁奇配上火枪和火炮?那算什么事,穿越明末打鞑子是吧,之后呢,精灵的记忆也不是鱼,更不能重启,干脆直接让蜥蜴人加入进来吧。要打就真刀真枪硬拼,直到打服为止,打崩为止,精灵的尚武精神无论无何都不能丢,在这个世界与不同原来的世界,一支能直面的刀剑的军队往往比什么热兵器要重要。
此时的塔洛斯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化为无尽的哀伤和悲凉。他仰起头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酒液从喉咙流过温润的酒水不断刺激着他的口腔。他的心情如同风暴般汹涌澎湃,他的内心被深深的痛苦所裹挟,无法自拔。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希望,被无情的现实所击溃。
达克乌斯没有马上回应莉莉丝,他背着手站在由树枝编织而成的窗户后面,看看远处空地上的对决,当最后一位永恒守卫失败后,他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他有些搞不懂,是这里的永恒守卫太菜了?还是拜涅本身就强,再加上随着他一路走来面对各种牛鬼蛇神后更强了?永恒守卫的车轮战在面对拜涅时毫无意义,搞得他那有些跃跃欲试的叔叔完全没有上场的机会。
“金池曾经是劳伦洛伦的禁区,但每次我有机会时,我都会去那里,在周围转转,在那里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闻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水味,听到她轻柔的笑声。当我睁开眼时,她就站在我面前,不是幻觉,不是想象,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纤细的身躯压在我的胸口上,她的嘴唇像天鹅绒般柔软,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悲伤和渴望都消失了。”
不同于塔洛斯的眼泪,酒壶中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仰头倒了倒,没有一滴酒水流出。他抓起果篮中的艾维林果,用一种几乎是愤怒的方式,开始啃食。他的动作生硬而粗暴,仿佛在发泄着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满。艾维林果的酸涩味道填满了他的口腔,但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你总说我没有绅士风度。”达克乌斯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欢送的礼节,当他做完后接着说道,“现在有了吧?请!”
“同样都是刀锋之主的信徒,唉……”菲斯维尔叹了一口后,摇了摇头,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他感觉……拜涅有些欺负人了。可能是刚才对峙的原因吧,即使月之女神出现了,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