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一阵剧痛袭来,他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脉搏的到来。
推开牢房大门的格林听到了撞击的动静,当牢门彻底推开后,他的肉眼一时间看不清东西,牢房实在是太暗了,但很快,他的眼睛就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脸贴在陶罐上的乔恩·斯凯兰和正爬入缝隙中的老鼠。
“你似乎在玩一种游戏?你居然还有精力玩游戏?看来我们似乎对你做了一些保留?吸血鬼,如果我是你,我会就躺在那片芦苇上并贴心的盖上毯子。”看了一眼眼前的场景后,格林就大概猜到乔恩·斯凯兰之前在做什么了,他的嘴咧开了,露出了一丝冷笑,随后他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你没有更好的事情……”乔恩·斯凯兰反击道。
然而,还没等乔恩·斯凯兰说完,格林的靴子就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脸上。遭到重击的他在地上翻滚起来,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在他看来林只不过是一个懦夫而已。而且还是残忍的懦夫,他能感觉格林在对他的时候一种说不出来的人情,当格林用烧红的火钳和其他刑具折磨着他的身体时,痛苦的疯狂在格林的眼睛里燃烧着。
“吸血鬼,还有什么事情比听到你尖叫更好呢?”格林没有给乔恩·斯凯兰喘息的机会,随着乔恩·斯凯兰的翻滚,他也跟进了一步,说完的他又用靴子重重地踹在乔恩·斯凯兰的肋骨上。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在这方面我比你更有想象力,要知道这既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诅咒,相信我。不过,你不是猎巫人,你体会不到,更想象不到。”再次翻滚的乔恩·斯凯兰用嘲讽的口吻说道。
“我劝你省点力气吧,想象力……”格林一边说的同时,一边靠近乔恩·斯凯兰,等他的脚抬起的那一刻,他定住了,他在思考,思考了片刻后,他接着说道,“想象力?多么美好的事物啊,你很快就会需要你的想象力来尖叫了,吸血鬼。”
“你还不懂吗?格林,我不用呼吸,我的心脏在我的体内,但它永远不会跳动,我没有你们那些弱小的情感,比如爱与恨?我是被诅咒的,我是一个吸血鬼,我没有人类的弱点。以后,我将再次回到人类中,在你化作尘埃,从我的记忆中消失后,我依然还会活着。
格林,你什么也不是,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孩子,你现在很害怕,你害怕我,我可以闻到你的恐惧,你的懦弱依附在你的皮肤上,侵入你的汗水。恐惧和懦弱在支配你,你的内心在不停的呼唤你,让你杀了我,但你的恐惧和懦弱无法杀死我,所以你只能用这种方式,你真可悲,格林。”
乔恩·斯凯兰不再翻滚,他强迫自己挺直起来,他跪在格林的面前,但这并不是他表示屈服的姿态,他在反抗格林。注视着格林的眼睛,在他看来这个守卫的眼神是如此的呆滞,格林的目光中没有理性,也没有思想。他知道格林恨他,因为他是乔恩·斯凯兰·冯·卡斯坦因。
格林是狱卒,是牢头,是守卫,更是一名士兵,他没有理由不经历阿尔道夫之战,那三天他一直在东城区的城墙上作战,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朋友和战友死在吸血鬼的手中。如果不是仙民在最后的时刻出手了,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他有理由害怕,也有理由憎恨乔恩·斯凯兰所代表的一切。
“你……你……你!”格林被激怒了,他伸出手,颤抖的手指指着趾高气扬的乔恩·斯凯兰,他的嘴唇也在颤抖着,颤抖无法让他说出一个词语。
理由和情绪支配着格林,他对乔恩·斯凯兰的每一次折磨都是代表着为死去的战友和同伴复仇。但他无法对乔恩·斯凯兰下死手,他知道乔恩·斯凯兰在嘲笑他,提醒着他,他不能为死者报仇。
半跪在那的乔恩·斯凯兰没有理会格林,更没有对格林做出胜利的姿态,他转过头看向牢门,他感受到陌生的心跳,他知道有人来了。
“够了,格林,路德维希来了。”一位西格玛牧师走进了牢房,示意了光线后,他对着站在那里的格林说道,随后又看到半跪在那的乔恩·斯凯兰,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乔恩·斯凯兰还不是吸血鬼的时候,西格玛牧师在西格玛大教堂见过乔恩·斯凯兰,但不认识乔恩·斯凯兰,那时候他刚成为西格玛牧师,如今他变成了高阶牧师,而乔恩·斯凯兰则从一名银锤骑士团成员变成了吸血鬼,被银锤骑士团猎巫人追猎的吸血鬼,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讽刺。
“看来这位猎巫人没少受罪啊。”片刻后,又有新的人进入了牢房,他看了一眼牢房的环境后,对着乔恩·斯凯兰戏谑地说道。
西格玛牧师转过身,看见了路德维希和扈从们,他皱着眉头,他看不起路德维希,在他看来路德维希远远不如埃伯哈特,一个怯懦而又觊觎帝国宝座的人。这次的阿尔道夫之战,路德维希的行为加剧了他的印象。
“篡位者,你在西格玛大教堂是不受欢迎的。”西格玛牧师直言不讳地说道,作为西格玛教派的高层,他知道路德维希与西格玛教派之间的关系,他对路德维希没有丝毫的尊敬,他没有称呼路德维希的名讳,而是直接用篡位者这个不太礼貌的称呼,随后他又说道,“当然,你手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