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在墙上,头骨守望着莫尔的信徒。但小教堂被抛弃了,莫尔的保护逐渐散去,慢慢的隐匿在森林中的小教堂成为了当地的怪谈。
老贾斯帕很乐于维持合唱团远超其理应崩溃的时间点,死亡合唱团仿佛是他队伍标志性的存在,在他打算掠夺城镇的时候,死亡合唱团发出的歌声可以消磨城墙守卫的意志,他有时候还会把骷髅们装饰在运尸车上,以在有需要时为自己提供进一步的防护。
现在老贾斯帕得到了新的任务,他不再需要收集死者,而是带着夜游尸穿过瑞克领,抵达阿尔道夫。与此同时,夜游尸身后不远的地方,另一群由怪诞组合的大军也跟着运尸车散发的德哈能量行走着,把掉落的死者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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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尔斯·德·枫丹是一位巴托尼亚的王国骑士,他信奉着骑士法则,他认为骑士有权利统治所有,并且应该得到方方面面的服从,但同时他也会为农民的利益考虑,他是位优秀的战士,他带领一群侠义骑士投入了新一轮的侠义战争中,这类战争已经持续了超过数代人的时间,慢慢的他成为了兽人的死敌,以纪律严明和严格要求服从而闻名。在他的指挥下,侠义骑士给无数的兽人送去了应有的死亡,而他也证明了自己是一个有能力的战士。
然而有的时候,成功也是一种诅咒,会让人变得偏执和迷信。当兽人全面撤退的时候,朱尔斯决定进行追击,但他的错误在于他认为兽人只是一种狂暴的动物,不懂得战略或战术。当他追击兽人时,一群兽人和地精出现在崎岖不平的土地上,把他和侠义骑士们团团围住。
无法突围的巴托尼亚骑士们死战到底,对抗着兽人犹如潮水的一波波冲锋,以及地精的箭矢,在经历持续三天的战斗后,侠义骑士损失殆尽。当兽人在巴托尼亚人的尸体上尬舞庆祝胜利的时候,他并没有死去,奄奄一息的他被埋在一堆尸体中,尸体压得的他无法动弹,足足过了几个星期,直到尸体腐烂到他能爬出来的时候,他才从尸体中挤了出来。
朱尔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这么久的,或许是在女神的庇护下,或是其他的什么,他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被幻觉所困扰,渐渐的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有某种不正常的食欲,有的时候,他像一个狂怒的疯子,他唯一能记得的就是他用步行的方式回到了他的领地,越靠近领地,他的意识就越清醒,他想象自己将是英雄归来,一场英勇而悲惨的失败中唯一的幸存者,然而事实并没有……
当朱尔斯来到属于自己的城堡让守卫打开门时,守卫并没有听从他的吩咐,他的妻子接到消息来看他的时候当场被吓晕了过去。因为此刻的他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怪物,他的脸凹陷而灰黄,牙齿像獠牙,他的手是血淋淋的爪子,死亡的恶臭如影随形,肌肉和内脏从皮肤上的裂口显露出来。
可怕的怪物被自己的家人带着士兵和农民从属于自己的土地上驱逐了,被挥舞的长矛、烙铁和干草叉追赶,朱尔斯被激怒了,他是巴托尼亚的骑士,现在却被剥夺了应有的权利,但残存的理智没有让他报复他的家人,他离开了曾经属于他的土地,来到了一块可以重新进行统治的土地。
最终朱尔斯来到了穆席隆,一片被诅咒的地方,那里不论是人还是怪物,只要够强大,就可以赢得相应的权利,在那里他完全了背弃了骑士法则,他在一片黑暗和恶臭中找到了属于他的土地,于是新的男爵诞生了。
食人骑士朱尔斯的宫廷占据了整个穆席隆的下水道,这里被修建的异常庞大,看起来不像是下水道,反而更像是一个巨大教堂的中殿。柱子之间是一个台阶逐层向上的小金字塔,顶部是由骸骨和战利品武器组成的宝座,旗帜到处挂着,因为他的贵族们都想把属于自己的旗帜挂在领主的身旁。除了宝座和旗帜外,还陈列着大量抢来的战利品,从追溯到初代兰杜因的古董家具到因潮湿而变得黯淡的精美挂毯应有尽有。
宝座的周围还有谄媚的朝臣、小丑和诗人等等,穿着长袍的食尸鬼用偷来的小号吹奏着杂乱无章的可怕音符,宣告宫廷宾客的到来,所谓的宫廷抄写员在腐烂的书籍上乱写乱划,宫廷内总是忙的不可开交,因为朱尔斯不需要睡觉,所以由食尸鬼扮成的贵族们必须谄媚的奉承着朱尔斯。
朱尔斯作为一名战士有着令人敬畏的形象,身材高大均匀,面貌英俊,而现在他的脸苍白且恐怖,不断有蛆虫和苍蝇爬动,好在他那双锐利的蓝色瞳孔完好无损,这双瞳孔有很多的意义,这代表他的身体虽然退化成食尸鬼,但他的智力保留了下来,然而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诅咒。
朱尔斯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他痛恨周围的一切,他总是能想到曾经战斗的岁月,骑在战马上对敌人发起冲锋,他不喜欢这些无聊的把戏,他想做些别的,他想改变。他想回到家人的身边,陪伴家人,成为一名探险骑士……
就在朱尔斯被困扰的时候,就像瞌睡有人送枕头一样,一位亡灵法师造访了他的宫殿,亡灵法师先是蹩脚的夸赞了一番宫殿和他的伟大后,说出了来意。
亡灵法师的名字叫做奥巴尔德,同时他还有一个称号『骨父』,他最早是布理奥涅公爵领的一个卑微养猪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