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翡翠学院、奥术群塔和长者居所。左手方是沃尔夫特、国王广场、千樽巷、码头区、诺伊斯格尔德、大市场和死亡之屿。
北城区充满了繁忙和吵闹,帝国最伟大的商业中心就坐落于此,这里也是人类通过道路或河流进入城市后最终目的地。
达克乌斯能看到城市的居民们用每一块都能使用的土地种植粮食,几乎利用了所有的空间,阳台上的土壤里种满了多叶蔬菜和水果,这些作物是作为家庭厨房的一种补充,但他感觉这些作为有些营养不良,有些蔫头巴脑的,可能是土壤和化肥问题?可能是周围的建筑阻挡了阳光光照不足?但总的来说有总比没有强。
进门后的左边,也就是阿尔道夫城内北面有一座沃兰之塔,沃兰是最早跟随泰格里斯学习魔法的人类,由『虔诚者』马格努斯下令建造,作为最早的魔法机构,但随着人类施法者规模的扩大,各个学院开始在北城区建立。
不过达克乌斯来的不是时候,现在这个时间点泰格里斯、马格努斯和沃兰都没出生呢,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沃兰之塔,不过阿尔道夫的大学是存在的,在魔法学院成立之前,奥苏安的学者就作为客座讲师访问阿尔道夫大学。这些『教授』中大多数是荷斯魔剑士之类的秘密特工,任务是为奥苏安找回失落的卷轴和文物。
在泰格里斯教授人类魔法的那二十年,凤凰王芬努巴尔派遣了许多学者到来,拓宽人类对占星术、数学和哲学的理解,这是深入魔法理论所必需的先决条件,一些学术传教士甚至在这座城市定居下来,生活在大学区中,充当顾问和监察者。
阿尔道夫的灵脉节点过于强大,不能无人监管,而且人类学徒们难以掌握简化版的艾尔萨林语,进而人类支付给阿苏尔费用,让阿苏尔充当家庭教师教导那些人类学徒,不过……现在这些事都是没影的事,随着达克乌斯的出现以后会发生什么……
达克乌斯已经下马了,他进入了未来的法师区,未来的沃兰之塔附近,然而这里现在是一个熙熙攘攘贫民窟,笼罩在来自上千个颜料燃烧炉和制革厂的油腻烟雾中。楼层被堆叠在一起,每栋建筑的上层阴影都悬挂在下面的街道上方,因此狭窄、曲折的小巷完全被从上方的楼层封闭,充满了阴影。他甚至能感觉到,如果上方窗户里的两个人愿意,可以与对面隔壁楼窗户里的人产生身体接触。
一开始队伍走大道的时候还没事,随着深入弯弯曲曲的街道就开始变窄,不得不摆出一字长蛇阵行走。达克乌斯能明显感觉到这些本地居民知道街道的运作方式,就像一般人进入城中村会鬼打墙,但常年生活在城中村的人知道哪条缝隙可以穿过,哪条路可以抄近道。
可能出生于某个布满烟灰地下室的本地居民,对于交错的小巷了如指掌,而那些从外地来的人则需要一些恰当的帮助,好在队伍中有艾尼尔知道如何到达队伍要去的地方。
一个信使站在街角,她身穿着信使打扮的服饰,胸前佩戴着传令官领章,她的一只手臂下夹着一个皮制文件公文包。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向走向她的仙民,但她对仙民的存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又转过头看向了前方,紧接着又看向了后方,达克乌斯感她在确定自己应该前行的方向。
达克乌斯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除了看到同伴外,他还有那么一瞬间的困惑和轻微的恶心感,在他的眼中来时的街道发生了变化,原本应该通向这边的通道变成了垂直九十度的街道,恍惚之间他不再观看街道,而是继续看向了信使。
这时一个穿着制革工作服的过路人停下来对信使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表情,好像他在与一个非常愚蠢的人谈论一些他们本应该知道的事情。
然而,让达克乌斯感到惊奇的是,尽管信使已经表现出恼火和不耐烦,但却对这个过路人的态度毫不在意,耐心地听着过路人指点她应该怎么做。
随后信使又皱着眉头,试图理解这个狭窄的小巷,只是两堵墙之间的一个肩宽缝隙,怎么可能通向她所站的建筑物另一侧的街道,或者,在出口左转后,怎么可能发现自己正面对着她来时的方向,她完全不知道她的目的地现在应该在她的前面还是后面。
过路人只是轻蔑地微笑着,随后摇了摇头,发出嘘声。
等达克乌斯靠近了才听到过路人与信使之间的对话,原来是信使迷路了……他也不好评论什么,或许有许多的原因吧?
信使向过路人道谢后,就朝着他指的缝隙走去,而他则挥手,仿佛在送走一个让人生厌的孩子。他在看到达克乌斯后,摘下了宽檐帽,达克乌斯发现他秃顶,因为他正在对达克乌斯鞠躬,达克乌斯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对他点头,他对达克乌斯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不停的对着后来过来的仙民们鞠躬。
“我特么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会选在这个破地方,西城区他不香吗?”达克乌斯走在精灵战马的左边暗骂道,左手骑着缰绳,右手扶着马鞍上的刀柄,斜挂在马鞍上的三叉戟隐隐待发。
又行进了一会后,队伍来到了道路的尽头,进入了一个小广场,环绕小广场的建筑物隐隐约约,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倒塌。小广场可能是这个区域最古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