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
至于升天大典后,马雷基斯的作为又是另一回事了,摆烂的他让邪教在纳迦罗斯滋生起来,赫莉本的存在让凯恩教派无比强大,随后他就宣称自己的是凯恩神选,这完全就是君权神授的骗局。好在赫莉本捏鼻子认了,没撅马雷基斯的面子,不然又一堆乐子事。
在达克乌斯看来在有神,并且混沌四神无法消灭的情况下,宗教还是有必要存在的。总不能把那些神都灭了,这么搞是要命的,要经历类似终焉之时的剧烈阵痛期,然而哪怕是终焉之时后,现在的精灵变成下一个轮回的精灵神也是如此,宗教和信仰还是存在的,因为框架就定死了,除非重新制定框架,但这个……他认为有些扯淡了,毕竟混沌四神横在那呢。
在宗教必然存在的情况下,就需要严格的管理,制定一定的相关措施,严格限制那些想把手伸进政治的祭司,就像阿兰德里安在艾索·塔拉里恩做的那样,同时不让那些地下神的教派变成莫拉丝在纳迦瑞斯时肆意妄为的邪教。
生物都是有情感的,哪怕是那些通过孵化形式出现的灵蜥们也会信奉索提戈或是古圣们。情感更加细腻的精灵同样如此,信阿萨提总比信什么色孽强,至于怎么信,信的方式,就有讲究和说法了。
精灵的长生是一种祝福的同时也是一种诅咒,漫长的生命会让精灵陷入精神空虚,长期的慵懒会让精灵寻求一些慰藉,来自权贵八卦的奶嘴乐就是其中之一,更离谱点的就是将自己沉溺于纵欲和享乐之中,一开始还只是食物和酒类,或者阅读一些猎奇的书籍诗歌,而这就是腐化的开端。之后出现了两条道路供精灵选择,一条是色孽的怀抱。
而另一条就是阿萨提,古典时代的精灵就是闲的没事,那时候也没有杜鲁奇,也没有什么敌人。随着莫拉丝的操作,越来越多精神空虚的精灵加入到了宣扬堕落的教派中,通过血祭和扭曲的仪式,利用禁忌的力量去寻求发泄。
这些教派为信徒们提供单纯原始的感官上的纯粹快感,很多精灵丢掉了平时一本正经或者端庄贤淑的外壳,迷失在狂热而又原始的享乐中。哪怕是现在的奥苏安还有一堆藏在隐秘角落中的邪信徒,这些信徒要么信着地下神,要么信着色孽。
最直观的就是大厅中弥漫着紫蓝色的雾气,这些雾气从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骨头制成的火盆中滚滚而出。一群精灵正被这些烟雾所麻醉并且陶醉其中,他们在社会上有很多身份,存在着阶级,贵族旁边的可能是农民,是佣人,但在大厅中,他们都是一个德行,充满了堕落。他们在红地毯上翻腾打滚,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噩梦中大哭,在歇斯底里地大笑,在单纯的快乐中喘着粗气。
“你们这有纵欲团体吗?就是……信阿萨提的信徒。”回过神来的达克乌斯对着身旁的林迪亚洛克小声说道。
“有的,在我的领地就有,在银山中有一片欲望河谷,春天的时候平缓的斜坡上会铺满风信子,纵欲邻邦们就会采集那些诱人白色花朵。”林迪亚洛克说完后看向达克乌斯,随后又露出了调侃的笑容接着说道,“我的同胞们通常会在春天的时候向伊莎请求,然后去纵欲邻邦那……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那些白色花朵?”闲聊的达克乌斯顺着林迪亚洛克的话问道,问到一半的时候,他大概猜出来那些白色花朵是做什么用的了。
林迪亚洛克没有用话语回应达克乌斯,而是露出了一副你懂的猥琐笑容。
达克乌斯先是配合着露出恍然的表情,随后也露出你懂的笑容。向伊莎祈祷是形式,向纵欲邻邦寻求白色花朵是刚需。如果没错的那话,那些白色花朵会被纵欲邻邦做成类似催情的东西,或许还有送子的功能。
“宗教?邻邦?道途?行会?法团?元老院?”在德鲁萨拉研究流血石机制的时候,达克乌斯不停的寻思着,他的脑海中一直有一种不成形的想法,或许可以把这些东西拼凑到一起,形成一个有效的体制。
第三天的时候,达克乌斯来到了记忆之谷,虽然这个名字很美好,但这里是精灵的集体墓地。可能因为米登海姆装置的缘故,现在的这里变成了一片隐蔽的林间空地和阴影笼罩的溪谷而闻名的森林,走在里面黑了咕咚的,道路歪曲地通向彼此,时间以一种古怪的形式流动着,他总有一种错觉,在这里转了个弯,然后看到在远方有另一个自己转过了一个相似的弯,好在有向导,没有真正的迷失在这片暮色无边的森林中。
记忆之谷埋葬的都是死于复仇之战时期的精灵,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把精灵灵魂变成树精的魔法。幸存的精灵施法者在撤退时对死去的无数精灵士兵施放了一道法术,这其中的施法者就有阿萨诺克,这道法术让阵亡者的肉身不会腐烂,心灵不会在徘徊之中步入死亡,直到精灵再度归来,把这些尸体带回奥苏安落叶归根。
然而,随着战事的拉锯和时间的流逝,泥土覆盖了这些非生非死的精灵,茁壮生长的树木穿透并覆盖了他们的身躯。久而久之这里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这里被处于死亡边缘的阵亡精灵梦境所侵扰。
达克乌斯在记忆之谷中遇见了米登海姆的卑王纳亚达琳,这是一位身材高挑、肌肉健壮的女性艾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