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诡异。
“不对。”达克乌斯低声嘀咕道,他的视线再次扫过战场。
在荒野上,冷蜥战车如野兽一般肆意奔驰,无情地杀戮着一切阻挡前进的东西。战车的包钢独轮在大地上撵出一条深深的痕迹,掀起土石飞溅的浪潮,宛如地狱之门的开启,冷蜥的嘶吼声和战车的冲撞声如雷霆般轰鸣,传遍整个战场。
斯卡文鼠人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响,无数新生的生命在冷蜥集群冷酷的冲击下瞬间熄灭。冷蜥的巨大身躯狰狞无比,它们狠毒的眼睛闪烁着残酷的光芒,它们已经脱离了驭手的控制开始寻找下一个即将被撕碎的目标。
冷蜥战车的战舞者丝毫不示弱,不停的挥舞着长矛,向斯卡文鼠人发动凶猛的袭击,锋利的矛刃闪烁着寒光,斩下一道道血光。冷蜥的咆哮声与精灵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死亡的交响曲,充斥整个战场。
不停的战斗,不停的杀戮,这个荒野上的战场成为了一片地狱,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摸鱼的达克乌斯始终没有加入战斗,他明白自己的作用,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并不需要他的直接参与了,他让大只佬向荒野的唯一制高点跑去,他需要更好的更好的观察战场,同时获得相关的情报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与此同时,在剑吟者和战舞者的保护下,杜鲁奇已迅速组装好了收割者弩炮,开始向溃逃的斯卡文鼠人倾泻着箭矢,分裂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发出可怕的嘶鸣声,箭矢将溃逃在最前方的斯卡文鼠人道路封死,让抱头鼠串的斯卡文鼠人不得不再次调整方向。
“塔洛斯消失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来到制高点的达克乌斯从大只佬的背上跳了下来,来到一名咒咏者身边问道。
“在塔洛斯被传送走后,那个那个鼠人巫师施展了一道可怕的法术把原本已经死去的尸体变成了崭新的血肉。”咒咏者的眼睛中先是闪过一道光亮,随后开始心有余悸地讲述了起来。
达克乌斯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他心中的疑惑被解开了,但同时,他又通过咒咏者的讲述想到了卡夫沙的末日,据说最早的斯卡文鼠人不止是老鼠变的,还有人类……难道?
一时间,达克乌斯愣在了原地,他的脑海中展开了很多寻思,比如这道法术是否与古圣的生物学有某种联系,生物学的理论通过魔法的实践逆转了物质本该有的形态,那展开联想的话……复活初代史兰魔祭司呢?把其他死去的物种复活起来呢?但他又感觉哪里不对,似乎缺少了某种核心,被转变物种中的灵魂似乎是新生的而不是原本应有的,不然无法解答那群斯卡文鼠人的样子。
“艾万在施放传送法术后不久就离开了战场。”咒咏者补充道。
“艾万?金池的守护者?”回过神的达克乌斯疑问道。
“是的,如果没错的话,她应该去金池了。”
艾万穿过金池周围由粗糙的树木和荆棘组成的栅栏,树叶变得昏昏欲睡,似乎不愿意分开,以一种她以前从未遇到过的态度来回应,就好像被吓坏了,不允许她进入。
作为施法者,站在金池边的艾万凝视着池中的琥珀色,随着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她几乎可以看到金池周围荡漾着的德哈能量,她知道这是金池中的存在在响应阴影时刻,原始的澎湃能量全部被锁在金池中,等待着被使用,等待勇敢的施法者去塑造。
艾万的脑海中闪过森林守护者曾对她说过的话,但很快她的脑海中被另一幅画面所取代,脑海中的画面让她感到窒息,她看到斯卡文鼠人和亡灵大军在森林中肆无忌惮的横行,野蛮地焚烧和杀戮。塔洛斯倒在哈斯克脚下的尸体变得支离破碎、血迹斑斑,随后却又重新站了起来,成为亡灵法师堕落意志的奴隶,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
艾万不能让能让这样的画面成为现实,她知道锁在金池里的力量是邪恶的,但她的信念是纯洁的。她的纯洁将使她能够重塑金池的能量,迫使其达到美好而崇高的目的。被锁了这么久的邪恶将被迫保护劳伦洛伦,她将会拯救塔洛斯。她大步穿过贫瘠的土地,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更加困难。无形的蜘蛛网似乎在拖着她,试图将她拉走。恐惧和怀疑正在不断的侵蚀她,迫使她回头,然而塔洛斯死在哈斯克脚下的景象总是给她带来信念。
似乎时间已经成为了永恒,艾万站在了金池的边缘,站在这里她能感觉到从金池中升起的诡异气息,就像一种黏糊糊的寒冷,用爪子抓着她的身体,摸索着她的灵魂。
最终,艾万下定了决定,将脚踩在金池上,向池中升起的力量敞开心扉,顿时一股震撼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就像着火了,身体的内部被点燃了,德哈能量在她的溶体和精神中燃烧,像暴风雨一样咆哮和肆虐,她用尽了每一份意志力,才使疯狂的恶意缓和,平息到她能看到理解的潮流中。
金池变得一片混乱,里面的能量变得不再凝固,呈水状在不断的喷涌,在不断的被搅乱。金池的核心像间歇泉一样向上爆炸,在空地上方高高地升起,形成一根蠕动的熔化琥珀柱,在黑暗的天空中跳舞、摇摆,跳动着一种既悲惨又淫荡的怪异旋律。
艾万被金池的混乱推向高处,她从间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