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弓箭手,他来到旧世界不仅有整体上的需求,还有个人上的需求,他要学学怎么正确地使用弓箭,毕竟这里都是使用弓箭的行家。再从战舞者体系中学到一些东西,比如双手武器的使用和诡异的身法等等。
战舞者体系是属于洛依克的,这属于与达克乌斯创建的艾德雷泽教团一样的宗教体系,所以两座洛伦中都有。
然而,主要使用弓箭的远程体系就不一样了,虽然弓箭手们大部分信仰库诺斯,还有一部分信仰莫拉依格·赫格,但并没延伸出相关配套的体系。
同样劳伦洛伦的艾尼尔社会中并没有林地守卫、森林斥候、巡林客和迷踪客体系,而是孕育出一种属于自己的独特派系,从入门到精进分别的是森林巡游者、魅影行者、风影猎手和森林之怒。
要说这两者体系之间有什么区别,达克乌斯认为两者在命名以外并没有任何区别,虽然他还没去过艾索洛伦。森林在这些弓箭手群体的眼中是神圣的,都是作为弓箭手活动在森林中搜索敌人,保护森林免遭破坏,终生修炼狩猎的艺术,起码现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
就在达克乌斯完成狩猎后,南方骤雨区的树林中也在进行一场追猎。
“这是你应得的!箭是你射出去的,猎物当然也是你的。”塔洛斯皱着眉说道。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以忘记应有的礼节吗?”赛斯摇了摇头说道,见塔洛斯示意他继续后,他接着说道,“是你的坐骑先闯入空地,如果你射出一支箭,猎物就是你的,而不是我的,我不希望施舍,即使这种施舍来自我的主人。”
“没有侮辱的意思,既然我们以精灵的身份彼此交谈,那我也忘记亲族的负担,说出我的想法,而不是空洞的客套话。我确实先到达了空地,但我犹豫了。”塔洛斯说完后将目光投向远处,他看到岩石缝隙中的花朵,看到小溪对面枯死的木头,他强颜欢笑地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有我宝贵的回忆,所以我分心了。”
赛斯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看向塔洛斯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他停顿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然后欲言又止,始终没有把话说出来。他摇了摇头穿过草地,把死去的牧鹿扛起来,放在马背上。他在重新上马前还是犹豫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塔洛斯。
“这就是你遇见她的地方?”赛斯的声音很严肃,塔洛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回应了他,他皱着眉头接着说道,“大人,这种事情进入你的内心,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爱着金池的守护者,会有什么未来?只能以悲剧收场!”
“痛苦提醒我还活着!”塔洛斯说的时候凝视着草地,他再次想到很久以前,他第一次看到艾万的那一天。艾万正在小溪边洗头,阳光从发丝上洒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东西,这是他最珍视的一段记忆,一段在多年的孤独和分离中为他带来安慰的记忆。
“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独自思考一会。”
赛斯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他的主人,调转马匹回到了狭窄的小道上。
塔洛斯从马背上滑下来,让马在草地上吃草,而他则沿着小溪漫步。闭上眼睛,他几乎能闻到艾万身上甜美的香水味,听到艾万轻柔的笑声。
当塔洛斯再次睁开眼睛时,艾万就站在他面前,美丽的脸上绽放着诱人的微笑。他将艾万揽入怀中,将艾万纤细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胸口。艾万的嘴唇如天鹅绒般柔软,贴在他的嘴唇上。一瞬间,所有的悲伤和渴望都从他心中消失了。
“还有比我们更注定悲剧的爱情吗?”塔洛斯在艾万耳边低声说道。
“奥莱恩和艾瑞尔牺牲了他们的爱情,让南边的阿斯莱能生活在艾索洛伦中,从他们的悲伤中,诞生了伟大的善良。”艾万回答道,接着她看着塔洛斯认真地说说着,“如果有人要求你做出这样的牺牲,你愿意吗?”
塔洛斯没有回答,他可以看到艾万眼中闪烁的痛苦和担忧。
“森林可能对你要求更多,森林守护者想见你。”艾万压低声音说道。
艾万的话让塔洛斯的脊背发凉,森林守护者在劳伦洛伦是传说中的存在,他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他认为这只不过是艾万在和一个反复无常的神木幽灵或远古树人交流。
“它什么时候想见我?”
“片刻后。”艾万笑着说道。
“很好,这给我们留下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塔洛斯努力让脸上重新恢复笑容,他说完后抱紧怀抱,亲吻艾万的柔软嘴唇。
在艾万的带领下,塔洛斯穿过了由荆棘组成的栅栏,那一瞬间,他感到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地方给他一种阴森的威胁、隐藏的未知和可怕的力量的印象。当艾万把他带进这片枯萎的空地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明显,肥沃而贫瘠的土壤是他在劳伦洛伦中从未见过的场景。
艾万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爱人,等待着池中的存在向她的爱人伸手,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警惕那个存在的欺骗,同时她又担心不习惯金池诱惑的爱人会屈服于池中的新力,一旦有她的爱人有被迷惑的迹象,她就会用魔法来打破那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