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大洞后,身体就径直掉向了长船甲板。
还在屠杀的大只佬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它的战斗本能不用让它进行什么思考,它一口咬碎了嘴里的猎物后,再次转身,强健有力的尾巴狠狠地抽了过去。约库尔本就破碎的身体在被它尾巴击中的那一刻变得支离破碎,一半掉进了海里,一半掉在了长船甲板上。
没有跳上板子的卡利恩拉动猫头鹰之弩的弦,再次进行装填,他要做的就是把战斗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比如说不准对方使用远程武器。
“现在才是真正的战斗!”缓过来再次冲上板子的乌弗瑞克咆哮着,他双手握住托尔加德之剑,跃起,跳劈!
达克乌斯没有进行攻击,而是站在那里单手持海之三叉戟,戟杆顺着他的胳膊下方延伸着,雷电不断的在戟的尖部和他腰上的蔻蒂胸饰品涌动。轰鸣声响彻着,一道闪电从戟剑射出,击中了还在半空中跳劈的乌弗瑞克。
被闪电击中的乌弗瑞克愤怒地哀嚎着,但他还在坚持着,他要把身体落在板子上,而不是大海中。忍着剧痛的他在板子上翻滚时,一道嘶嘶作响的声音向他急速靠近,他想都没想就挥动长剑劈砍过去,长剑精准的劈中了,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然而,乌弗瑞克的长剑并没有把飞来的物体击飞,他发现飞来的物体正是达克乌斯掷来的三叉戟,他看到了戟的尖部和边缘精准的别住了他长剑的剑身,他咬着牙与三叉戟对抗着,在空中漂浮的三叉戟就像背后有一个他看不到的人在稳稳握住,他试图把长剑抽出来,但每当他旋转调整角度时,三叉戟也跟着他调整。
“我都说了,你来的时候不对,你应该来得更早些,或更晚些。等我还没熟练掌握在奥姆斯科罗获得三叉戟时来,或是等我的脚踩在陆地的时候来,你要记住,大海!从来不属于你们诺斯卡人!”达克乌斯说的时候迈着优雅的步伐,说到最后他手中的猩红剑向乌弗瑞克劈去。
“这不公平!”还在与海之三叉戟抗争的乌弗瑞克咆哮着,他伸出左臂试图用臂铠挡住这一击,在剧烈的撞击下臂铠变得支离破碎,他的手臂也被砍出一条深深的伤口,鲜血并没有从伤口中涌出,而是出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在皮肤和脂肪被切开的一瞬间,灼热的猩红剑剑身又把伤口烫糊了。
“公平?”准备再次劈砍的达克乌斯顿了一下,他面露诧异之色,随后脸上露出被逗乐笑容的他再次挥动猩红剑。
乌弗瑞克知道他再不松手他就要死了。在他松手的那一刻,从艾斯林部落至高王身上获得的战利品,陪他经历无数战斗的托尔加德之剑再也不会回到他的手上了,长剑被三叉戟甩动,掉在了精灵船只的甲板上,但他没有后退,而是抽出腰部的斧头向达克乌斯劈砍。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吗?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认为你在没有赐福的情况下此刻能站在这里?”达克乌斯面露不屑地说动,他知道乌弗瑞克就像小说开挂的主角一样,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有黑暗诸神的赐福,这种选手有什么资格谈论公平?乌弗瑞克也不是逐渐黑化的艾查恩,人家艾查恩可没有什么赐福,年轻的时候是信仰坚定的西格玛牧师。
“战斗不是这个样子的!真正的战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挥动的斧头再次被达克乌斯格挡开后,乌弗瑞克咆哮道,“我曾抗争过,是你!是你把我推向了深渊!”
“不停的献上祭品?这就是你所谓的抗争方式?你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可悲的玩物,你所看到的希望也是命运对你无情的嘲弄。
抱歉,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在板子上不停的挥动长剑劈砍着?如果我在陆地上或许会这么做,但……这是大海!”达克乌斯不再与乌弗瑞克缠斗,他打飞了乌弗瑞克掷向他的飞斧,用猩红剑的剑刃指向乌弗瑞克,一股无形的气流出现他的面前,阻挡了向他冲来的乌弗瑞克。
乌弗瑞克绝望地向前抓了一下,他的手距离猩红剑的剑刃只差那么一步,但他永远抓不到了,从海面中腾起的水柱跃到了板子上,并向他的全身逐渐蔓延,海水就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让他动弹不得。他咬着牙抗争着,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角中涌出,他能感觉到海水正顺着他的鼻孔不停的钻入,他喘息着,呛咳着,海水顺着他张开的嘴流进他的肺部和胃里,他试图张开嘴说些什么,但他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的身体栽入海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海是属于我们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我们是大海的主宰者、支配者、规则制定者!而且我们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
长船上的战斗早已经结束了,达克乌斯转头看向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口的塞利雷,同时他也能察觉到正在看着他的杜鲁奇面露复杂之色,他知道他的这位叔叔想说什么,他知道杜鲁奇们为什么会这样,他站在板子上拄着海之三叉戟笑着说道。
达克乌斯之所以没有用收割者弩炮在长船靠近前轰沉,就是想试试海之三叉戟的实战威力,毕竟他也不能对身边的杜鲁奇来那么一下子,结果三叉戟比他想的还要神奇。
同时有些意识流的达克乌斯又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