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不敢确认,毕竟之前在暮光要塞总与北边吸血鬼打交道的她不止一次的见过鬼黑棺材号,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黑棺材号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等吉纳维芙快步远去后,贝洛达没有直接对代理船长大声喊道,虽然她是混在杜鲁奇中的阿苏尔,但她不是奴隶,而是风暴织法者的祭司,而且随着奥比恩岛之行的结束,她的地位得到了显著的提高,她现在有这个权限,但她没有擅自主张,她快步来到上甲板。
“那里有一艘船,接下来或许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代理船长先是愣了一下,他担任代理船长并不是他多么优秀,而是因为矮子里拔高个,出身自黑色方舟纳戈尔号的他对航海似懂非懂。有句话说的好:船长是船上的唯一法律。但这句话在这艘隼船上并不适用,别说巫王之手了,就是眼前的风暴织法者祭司都是能压制他的存在。
代理船长拿出单筒望远镜向贝洛达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只看到了漆黑的海面,但他很快捕捉到,似乎有个似有似无轮廓,等他再次锁定时轮廓又消失不见了。
“东北方位置,有船只!观察下!”代理船长对着索具上的水手大声喊道,随后他又开始下命令,做好接下来的准备。
睡梦中的达克乌斯又做了同样的梦,还是诺斯卡的峡湾,还是那个山洞,还是那个他需要的存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亲爱的玛瑟兰啊,有什么事咱就不能面对面的说吗?非得整这一套。”达克乌斯不厌其烦地说道。
达克乌斯在明确看到那个他需要的存在后,就知道这是玛瑟兰在指引着他,就像游戏中的触发任务一样,到了指定区域会触发相关的任务。
但……达克乌斯不喜欢这种方式,现在的他深刻到认识一句话:当你接触到界限之外的东西后,要承受相应的代价。梦境就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和痛苦,如果说他最需要什么,那无非就是睡个没有梦的好觉,一觉嗨到天亮,而不是像看电影,或者在睡梦中还在忙活,要么就是爬楼梯。虽然梦境还没有影响他的休息和健康,但这种连轴转时间长了谁也遭不住啊。
蹑手蹑脚回到船舱的吉纳维芙刚推开门就看到正在下铺没有睡觉的德鲁萨拉,她迎着德鲁萨拉询问的目光对着达克乌斯挑了挑头。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德鲁萨拉站了起来,舷窗透过来的隐约光亮照亮了她那高挑并且凹凸有致的身材,从吉纳维芙此刻的角度能看到她尖尖的下巴和性感的微笑,她微笑着轻声问道。
“那个三角眼说前方有一艘船,黑棺材号。”
“黑棺材号?”德鲁萨拉愣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她说大人会知道。”
“可……你也知道,他才刚睡着。”
“我能感觉到那个三角眼不像在开玩笑,她还说前方正在酝酿风暴。”
“我懂了。”德鲁萨拉点了点头。
达克乌斯一脸懵逼的从上铺坐了起来,颇有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架势,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正在看着他的德鲁萨拉和吉纳维芙,他知道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把他叫起来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那个三角眼说前方有一艘船,黑棺材号。”吉纳维芙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黑棺材号?”有些懵的达克乌斯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但随着懵意的消散,他很快反应了过来,“黑棺材号不是白毛哈肯的旗舰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利爪海?三年前的海战没有被击毁?不对啊,我当时看过杜利亚斯的战斗报告。”
达克乌斯又寻思到一种可能,以吸血鬼的尿性面对当时蜥蜴人与杜鲁奇从海陆同时进攻,很可能丢下发病的白毛哈肯独自战略转移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些吸血鬼没有跑到魁伟扎河南边的丛林里,而是利用自身对周边海域的熟悉躲了起来。据他的了解,起初哈肯躲在棺材里,通过黑棺材号逃跑躲开了追捕,脱离了哈肯的束缚后,黑棺材号从新返回利爪海似乎能对的上。
“邪了个门了,露丝契亚大陆的事,居然要在千里之外的利爪海画上句号。”
正在嘀咕的达克乌斯朝着船尾的上甲板走去,两条短楼梯从主甲板通向上甲板,就像门前的两颗树一样,一条通往左舷,一条通往右舷。他走到右舷楼梯处,当他这样做时,另一波浪潮冲击着船体,隼船像一个在海浪中漂浮的瓶子一样倾斜。
达克乌斯伸出一只手来稳住自己,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抓住了他。他的视线在游动,刺耳的声音在他的耳中时强时弱,充满了不和谐的轰鸣、冲突的噪音以及愤怒和痛苦的叫喊,湿气浸透了他的手掌。但他很快克服这种糟糕的感觉,他作为玛瑟兰的神选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漏怯,玛瑟兰的神选晕船,说出去能被人笑死。
“以深渊之主的名义!吹响战斗的号角!准备好扬帆!”来到上甲板稳住身形的达克乌斯举起单筒望远镜顺着贝洛达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后大声下令道。
黑棺材号不大,远没有诺克特拉斯伯爵的旗舰恐怖,从达克乌斯现在的角度看去除了表面覆盖的破碎船体,平平无奇,就是一艘风帆时代的二级战列舰。
听到达克乌斯的命令,号手毫不犹豫地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