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欧甘石用作聚焦。
它们无法感受到疼痛,可以不断重新塑造他们的四肢。它们完全没有大脑,会遵循创造它们的真言者的命令。
我曾经见过奥拉克尔的沼泽怪物,它有一座山那么高,可以把树连根拔起,不过它在与黑暗战斗中瓦解了,或许将来我也会有属于我的沼泽怪物。”
“像树人一样?”贝洛达好奇地问道,她试图把沼泽怪物与她知识范围内的东西联系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树人,这个问题我无法解答。”
“不是,沼泽怪物与树人完全是两码事,如果没错的话,还有一种类似的沼泽怪物是自然形成的吧?”达克乌斯先是否定了贝洛达提出的猜想,随后问道。
“是的,还有一些自然形成的,它们不能被接触,如果进入它们的领地,它们就会发起攻击。”
在达克乌斯看来虽然树人与沼泽怪物都是和元素有关,但本质上不同,沼泽怪物更像是构装体。至于啥是构装体,他的脑子中也没有清晰的概念。
第二天,达克乌斯在水流冲刷村庄墙壁和雨打屋顶的声音中醒来,他就趴在昨天吃饭的长桌上睡着了,其他的杜鲁奇也东倒西歪的躺在各处,大多数还在睡觉,鼾声很大。唯独弗拉奈斯、塞利雷、拜涅和沙卡拉站在那里,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吉纳维芙这会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达克乌斯站了起来,揉了揉背。他感觉一种难以述说的疼痛,他先是对着四位艾德雷泽神选耸了耸肩。然后他走到长屋外面,走进雾气和雨中。寒意立刻袭来,他的头脑开始清醒。他伸了伸懒腰,尽力放松下来。他能看到村民们在活动着,能看到房屋顶上散发的炊烟,他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如果收狗的话,达克乌斯肯定不会选择旧世界的人类或是那些基斯里夫佬,他会选择这里,会选择这片被古圣祝福过的土地,选择这些默默奉献了六千年之久的人类,这里的人类既有自己的根基,又像白纸一样,或许以后能整个凯尔特战帮之类的。
“我的朋友,你们……今天要出发了吗?”还在宿醉状态普伊尔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问道。
“我的朋友,你改变了你的态度。昨天我还是黑暗势力的仆从,今天你就准备好帮助莪了。”达克乌斯笑着调侃道。
“这么说吧,没有什么比和一个男人一起喝酒更能让你更好地了解他的性格了。”普伊尔笑着说道。
“我可以看看你身后的这把剑吗?”达克乌斯先是大笑起来,随后又问道。
“如果是别人当然不行!但你可以。”普伊尔一边说的时候,一边把长剑摘了下来。
“相比锋利的剑刃,我认为剑鞘比剑本身还要宝贵。”达克乌斯看着凯尔特风格剑鞘的时候,普伊尔说道。
“战争只是手段,和平才是目的?”达克乌斯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的,我的朋友,好战的领主丢失了剑鞘,会为统治的终结埋下种子。”普伊尔那褶皱的脸上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一副你懂我的样子。
达克乌斯笑着附和着普伊尔,他把剑鞘取了下来,他在剑刃与手柄的连接处看到了古圣佐加的印记,佐加,一位代表石灵、力量赐予者和仲裁者的古圣。如果没错的话,这把剑应该是当时流传下来的,作为统治和裁决的象征。
具体的情况普伊尔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把剑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作为统治这里的象征。
奇怪的是达克乌斯在剑柄上看到一个可以用食指触碰的按钮,不过他没有贸然去触碰,而是把剑还给了普伊尔。
中午过后,普伊尔准备了数艘船。
达克乌斯皱着眉头研究着这些船,在他看来这些船看着很怪,船是平底的,吃水很浅,不像是能在河流上航行的船只,看着更像是一艘驳船。但既然存在就有一定的合理性,如果在沼泽地里使用这种船似乎就能说的通了。
一些土著拿起长竿,开始把船推入远离湖心岛的水中。栅栏上,妇女们静静地看着,几个孩子在向他们的父亲或是爷爷挥手告别。远处有风笛手吹奏着一首哀歌,进行着并不愉快的告别。
“看来大家很期待这次旅行,大家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高兴。”达克乌斯揶揄地说道。
“穿越这片大沼泽的旅程绝非容易,有许多奇怪的危险,沼泽恶魔、怪物还有行尸走肉,各种各样的诅咒遍布在这片土地上,谁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或是否能再次见到我们的家?”普伊尔叹息地说道。
“那泥峰?”达克乌斯一脸狐疑地看着普伊尔问道,他发现昨天的信息似乎与今天的情况对不上路?
“我的朋友,西南边的泥峰是一片死亡之地,没人会选择去那里的。”
达克乌斯搞懂了,虽然奥比恩岛到处都是沼泽,但土著们把沼泽分成了几个级别。
“村子里的青壮都不在,你还是留在村子里吧,再说这几艘船……”达克乌斯说到最后指了指他的身后,又是冷蜥、又是战车、又是器械辎重,还有乌泱泱的三百号人,靠这艘几条船?似乎有点开玩笑了。
“可是?”普伊尔迟疑地说道。
“让你孙女带着我们就行,她是德鲁伊,再说她不正好要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