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始终搜寻着能削弱所有国家的终极瘟疫。
正是瘟疫祭司们煽动了氏族中年轻的瘟疫僧们的正义之怒,教导他们仇恨的经文,并对其他习俗持不容忍的态度,这些忠诚而狂热的鼠人专心致志地为他们神圣的事业奉献着。
在疫病氏族的内部运作中,每个成员并不追求个人财富,而是完全疯狂地专注于他们主人的工作。正是这些患病但忠诚的瘟疫祭司执行着严酷的纪律,在统治瘟疫领主的指导下,瘟疫祭司负责领导每天的仪式,记录和监测最新的强力疾病菌株,这些疾病不仅被强加给囚徒,甚至也会传染给其他鼠人和瘟疫僧自己。
对于这些狂热者来说,这些特制的疾病并不令其恐惧,而是被视为一种祝福。对他们来说,成为行走的祭坛是每个瘟疫祭司的目标,他们以身作则。
在战斗时,瘟疫祭司能喷出黑死病毒,或从远处诅咒敌人,让敌人爆发出灼热的疖子。他们拥有可恶却强大的魔法,当战争的结果对疫病氏族尤为重要之时,他们甚至可能会批准建造一个大瘟疫熔炉,协助氏族完成神圣的使命,摧毁所有敌人。
在瘟疫祭司的群体中,有些祭司展示出白色或灰色的毛发和角,根据鼠人的古老仪式和法律,这些特征标志着他们是灰色先知,即角鼠之神正统的法师祭司。
然而,正如疫病氏族们经常做的那样,氏族公然反抗了灰先知议会,保留了氏族内的灰毛角鼠后裔,以瘟疫教义养育他们,并教授他们瘟疫的知识。
接下来就是有着恶臭之物称号的瘟疫香炉僧,他们是即将成为瘟疫祭司的预备役,再之后就是最底层的瘟疫僧。
疫病氏族说是氏族,但从某种角度来看更看是一群着严格等级和制度的狂热宗教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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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走了!”纳垢军锋乌特尔看着司库克领主望向了他,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古灵精怪的表情。随后他又严肃地说着,最后一个词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包含了世界上所有的邪恶。
在场的其他瘟疫领主和瘟疫僧听到这个声音响起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嘴里喃喃自语地唱着一首喘息的圣歌,听起来就像苍蝇的嗡嗡声。
乌特尔有些厌烦的看着眼前的老鼠们,他认为是眼前的老鼠们把那群家伙引过来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群老鼠们马上滚蛋,之后再关上玉座室的大门,把自己和玉座室完美的隐藏起来,他已经这么做了将近六千多年了,从未失手过。
当时来到奎扎遭遇瘟疫还幸存下来,还不叫纳垢里奇一世氏族领袖准备带领剩余的斯卡文鼠人通过通道返回旧世界重组氏族时,他们在奎扎的地下深处遭遇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在那里的是一个以前从未被发现过的生物,在遍地污秽的玉室王座上休息着一个臃肿的混沌恶魔,在混沌恶魔的身上有着和斯卡文鼠人身体上一样的渗出性溃疮、恶臭以及大块疱疮病变。
纳垢里奇一世为了拯救他卑劣的皮囊,不顾一切地向混沌恶魔和大角鼠应许了氏族中剩下的一切,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氏族里的鼠人选择了接受那些曾经差点将他们彻底摧毁的瘟疫。
在那天,这些斯卡文鼠人真正成为了疫病氏族,变成斯卡文鼠人社会中的异端,成为了瘟疫、疾病与污秽的携带者。
从那一刻开始,疫病氏族的力量开始疯狂增长,疫病氏族服从于他们恶魔主子的监督之下,而作为回报他们获得了关于疾病与瘟疫的秘密知识,他们将灵脉网络的通道重新连接至乌特尔所在的玉座密室,并向乌特尔保证这会让乌特尔直接和古圣的能量相连。
当这些身携瘟疫的斯卡文鼠人再次出现在露丝契亚丛林时,通过一场席卷整个大陆的瘟疫灾祸,过了好几个世纪这些瘟疫也没有平息,每当一种瘟疫灭绝,就会有一种更新、更可怕的感染出现,这个过程,周而复始。而在这段期间,疫病氏族的斯卡文鼠人持续进行着他们不洁的实验,在露丝契亚的大陆下方扩张他们的洞穴网道,只有当他们要从千疹坩埚释放出新试验的疫病时才会出现在地面上。
这段毫无解脱与宽恕的瘟疫潮一直持续着,直到特亨霍因的出现,蛇与鼠的战争开始了。
乌特尔早在斯卡文鼠人第一次来到露丝契亚之前就已经存在,大入侵时的他随着大不净者率领的纳垢军团来到了这里,渴望力量的他脱离了大部队,选择来到了奎扎的下方,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军团已经撤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群蜥蜴人,不想回到混沌魔域的他选择再次回到奎扎的下方,潜伏了起来,他还趁着蜥蜴人的军队不注意的时候把千疹巨釜带了下来。
从那以后,乌特尔在奎扎地下的玉座室蛰伏了数个世纪,从古圣留下的灵脉巨网中吸取力量。他为了避免吸引那些时刻警惕着的史兰魔祭司的注意,每次只从灵脉中网络抽取很少的量。
对于一个出生于混沌魔域的混沌恶魔来说,灵脉巨网中蕴藏的魔法之风完全是一种陌生的类型,转变这种力量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困难而耗费时间的过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于找到了方法来摄入这些外星人留下的力量,将力量进行加工,归为己有,破坏灵脉网络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