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护甲,就会接受杜鲁奇的忠诚,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挑战你的统治。”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兜帽下传出。
“你这话怎么有点前后矛盾呢?那我到底是碰还是不碰?”达克乌斯阴阳怪气的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的反应了过来。
“我在做梦?是吗?”见身影迟迟没有说话,达克乌斯继续问道。
“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做到了,达克乌斯。你现在是否怀疑自己,你在最伟大胜利的边缘?”身影缓慢的上前一步回答道。
达克乌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住那些有可能压倒他的疑虑。他知道他一旦他穿上午夜护甲,拿起毁灭之刃,整个纳迦罗斯的杜鲁奇权贵们都会在他面前下跪宣誓,并将每年的忠诚献给他,权贵们认为他就是巫王。誓言一旦宣誓完后,他就会完成从巫王之手到巫王陛下的转变,届时整个纳迦罗斯都属于他,他的篡夺完成了!
“时间,这是一种幻象,时间之河下游数条不确定的线。这不是真的,我迷失在迷宫里了,这孙子把我困住了。”
达克乌斯渴望屈服于那种力量的感觉,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热衷于冒险,热衷于运营,因为他渴望获得力量,虽然他很喜欢毁灭之刃,那也是只想单纯的喜欢毁灭之刃的造型和破魔属性,从根本原因说就是他喜欢刀,不是剑,这只是一种单纯的喜好,而不是这把武器背后的政治意义。
眼下幻象里的力量可不是达克乌斯想要的,他为什么要成为马雷基斯的后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统治纳迦罗斯?统治杜鲁奇?或是君临奥苏安?意义呢?
达克乌斯做的一切是想看乐子,把不可能的变成可能,而且他不想让他死后魂归色孽的怀抱,他想让这个操蛋的世界延续下去。
而且达克乌斯有退路啊,他为什么那迫不及待的去露丝契亚大陆冒险?就是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退路啊。大不了他就游走在露丝契亚大陆和旧世界的南部雨林整日与蜥蜴人为伍,反正他也饿不死,因为他是古圣的乌玛克。
这个世界毁灭了?毁灭就毁灭呗,反正达克乌斯努力过了,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他大可以跟着蜥蜴人的飞船跑路就是了,临死之前把自己的灵魂让史兰魔祭司封印了,当个神器或圣器继续使用泽福蜥蜴人,搞不好还能和马雷基斯这对母子再续前缘。他为什么要选择一条最坏的路呢?成为马雷基斯后续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就是我的未来吗?这等光荣在未来的岁月里等待着我吗?但意义呢?我碰或不碰的意义呢?我承认阁下制造的幻象很精彩,很有吸引力,但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一切不是我想要的呢?阁下该怎么应对?”
“格局呢?跨越了时间之河后你就给我看这东西?”达克乌斯见身影再次宕机陷入沉默后,他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很短的手势说道。
“莪希望打开下一道门后,你会给我带来些更精彩的乐子。我对成为纳迦罗斯的巫王没什么兴趣,我对成为凤凰王也没什么兴趣,听好了!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成为一统三精的议会长啊~”达克乌斯戏谑地说道,说到最后他把语调抻长了。
“你错了,这完全是真的。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达克乌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内心深处最黑暗的地方?”
“你可拉倒吧!你们这帮神棍就从来没靠谱过!你的预知存在着某种偏差,与实际有天差地别之远。”达克乌斯说的时候快速的寻思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从那个该死的梦开始,露丝契亚大陆、古圣煌奇的试炼、大入侵、虚化湖水下的城市、承舆上消失的史兰魔祭司到这个神秘的国度。
时间之河的上游、河边、下游,过去、现在及未来。
寻思到这的达克乌斯身体颤抖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的战栗,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答案只有一个!
“你是什么?慢着!你别说,让我猜猜?!”达克乌斯说着的时候伸出手摆了摆,他示意身影先别说话,他接着说道,“你的兜帽不应该是一个!你应该有两个脑袋的!但你不是本尊!更不是你的主人,你反而更像是一道残留在这里的回响?因为你的能力根本就不怎么样,就像一个一流的导演突然失了智,导出来的都是蹩脚的三流戏码。既然是玩为什么不能玩的大点呢?比如我穿着龙甲拿着阳炎剑扮演艾纳瑞昂。”达克乌斯越说越兴奋,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脑补和自嗨中。
“啊~我已经期待见你很久了,凤凰王,现在你的死期到了。”达克乌斯呜呜咋咋地比划着,同时嘴里还发出了尖利的声音。
“你的名字是什么,恶魔?我可以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鞍座上,这样后人都会知道我战胜了谁。”达克乌斯就像抽风了一样,又挪动到了另一边手里举着并不存在的剑,仰首挺胸说道,声音中带着英勇和不屈。
“我是命运编织者,卡洛斯·织命者!我将把你的灵魂献祭给万变之主,尽管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玩具,但是我想祂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