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乌斯平淡地说道:“你知道代价的,少主纽克尔同意了么?”
“少主他让我们自己搞,只要族母在哈尼尔·哈拉那天开心就好。”
在安娜萨拉母子看来,克拉卡隆德城里这些有权有势的杜鲁齐贵族只适合成为地狱之灾子弟练手的对象和工具。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虽然大家都是杜鲁齐,可大家又都不是杜鲁齐,杜鲁齐和杜鲁齐的差别是如此的大。
在达克乌斯看来这座尖塔林立的城市和原始的屠宰场没啥区别,唯一幸运的是他是屠夫,而不是挣扎着的牲口,但屠夫也得讲究技巧,被牲口拱翻可就贻笑大方了。
“我才十六岁,我还小,是个孩子,还不懂事,为啥要搞这些破事,再说这些破事为啥都赶在一起了?不是说一个阴谋酝酿一百年才能发酵的吗?”
达克乌斯寻思了半天缓缓说道:“你最近留意下城里邪教的动向,我总感觉你那未婚妻是邪教信徒。”
马拉努尔点头道:”我也怀疑她是邪教信徒,毕竟我们需要个理由。”说着耸了耸肩接着说道:“不过无所谓,到时候不是也得是了。”
兄弟俩结束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