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后来天顶山出现的变故,季飞也觉得有些可惜,若是自己没有离开的话,尚且还能够出一份力,不至于让他们孤军奋战。 说起以往,也或许是都喝醉了,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这里那里还有什么萧共主,有着无比珍贵的身份,需要注意的登记制度。有的,不过只是喝酒罢了。 以往之事虽然已经过去,但如今念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以前出现的那些因果,到了现在,自然也理当开始实行了。 季飞就是那般的脾性,已然决定的事情,那是万万不可能进行更改的。不然的话,他于心何安? 他也非是那虚情假意之人,不然的话,又何须来此,不闻不问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