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悲惨之事都让她给遇上了,
他不禁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怜悯之情,如果林梦和林希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不想太过于为难她。
坐在花若溪身侧的北辰,一脸审视的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文心竹,
刚才花若溪已大致告诉了他关于文心竹的生平,知道她是易安宁怿的生母后,
他不由对她多了几分警惕和戒备,但通过他刚才的观察和分析,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柔弱女人。
她并没有什么过人的心机和手段,她有的只是本身拥有的先天优势:
温婉清纯的长相,柔弱无骨的身材,楚楚动人的气质。
她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说她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也不为过。
她正是时下很流行的纯欲女人,纯到了极致也就媚到了极致,
男人对这种弱不禁风楚楚动人的小白花女人大多没有抵抗力,
很容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也正是她在上流社会大受欢迎的原因。
文心竹吃了药又用冰袋敷过脸后,此刻早已恢复如初。
她坐在花若溪和北辰的对面,侧过头望着机舱外的璀璨星空陷入了沉思,
听到花若溪的问话,忙回过头尴尬的笑笑:
“已经没事了,多谢花教授的关心。”
花若溪含笑凝视着她,柔声道:
“文阿姨,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花教授,你问吧,我一定会如实回答。”
文心竹不敢看北辰的脸,虽然北辰穿的是便服,但他浑身肃穆,
自从上飞机以来,他狭长的凤眼便对她审视个不停,他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人心,
她在他面前仿若是透朋的,他的眼神太过于锐利,
她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她只好望向满脸带笑的花若溪。
花若溪回过头含笑瞅了北辰一眼,嗔道:
“拜托把你不友好的眼神收一收,会吓到人的。”
北辰听话的收回审视的目光,笑道:
“那我先去对面坐吧,省得把美女吓坏了。”
一面说一面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向斜对面的沙发走去。
“文阿姨,我想知道宁怿究竟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别告诉我他还有双胞胎兄弟,我去他的老家调查过,
你在沙城村只生了他和宁悠悠兄妹俩,然后就逃走了。
还有,夜里凉,这里空调温度又有点儿低,你身体又不太好,
把这件外套披上吧,顺便再喝点儿热水暖暖胃。”
花若溪一面说一面将桌上的热水杯送到文心竹面前,
又拿过搭在椅背上的一件女式薄款风衣递给她,柔声道,
“如果饿的话,还有各种粥和点心,我帮你去取。”
文心竹不由感动到热泪盈眶,接过花若溪递来的风衣披在肩上,哽咽道:
“谢谢花教授,我……我不饿,我很好……”
说到这儿,不由伏在桌上低声啜泣起来。
花若溪也不去打扰她,起身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出来,
见她终于停止了低泣,他将手中的热毛巾递给她,轻声道:
“擦擦眼泪吧,再哭下去,眼睛肿得像核桃了。”
文心竹红着脸接过花若溪手中的热毛巾擦干眼角的泪水,稍稍平复了下纷乱的思绪,
抬起头迎上花若溪温柔如水的眉眼,娓娓道来:
“宁怿和宁悠悠确实是我被拐卖到沙城村,被迫嫁给宁金龙生的孩子。
死在你们面前的那个并不是宁怿,而是我妹妹文心兰的儿子之一,也就是改名为秋仙素的罗衣的亲生母亲。
我妹妹和我长得非常像,见到我们俩的人都以为我们俩是双胞胎。
而罗衣又和易安以及宁怿兄弟长得十分相似,稍微画妆后,甚至可以达到让人以假乱真的地步。”
“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搞不清楚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我一度以为他们三人是三胞胎兄弟。”
花若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继续追问道,
“那既然你妹妹只有一个独子罗衣,罗衣又在十五岁那年因车祸去世,那代替宁怿死在林梦面前的又是谁?”
文心竹抿唇浅笑道:
“那是因为我妹妹生的第一个儿子在不到一周岁时,就因为血友病去世了,这个小婴儿就叫罗衣。
而他们夫妇在一年后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们其中之一,又被查出患有严重的血友病,
医生断言这孩子活不过三岁,我妹妹和妹夫吓坏了,到处求神拜佛,
最后又去国外请高僧做法,经大师指点后,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
而且他们还给这一对双胞胎兄弟起了同样的名字:罗衣。”
“那和箫儿谈恋爱的究竟是哪个罗衣?”
宇文皓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阴沉地瞪着文心竹。
文心竹一见到宇文皓,立马噤若寒蝉,低下头不安地搓着双手。
花若溪赶忙冲宇文皓使个眼色,安抚道:
“阿皓,你先坐下听文阿姨说,别激动。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