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宁怿目不转睛盯着林梦含笑的眉眼看,心中不由暗暗称赞:
她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即使是生气,眉眼依旧带笑,唇角总是微微上扬,眼中总是明亮如繁星。
面对这样一张笑靥如花的俏脸蛋儿,任何人也生不起气来,他也不例外,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佯怒道:
“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宁愿毁了你!
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花若溪三个字,我听得刺耳!”
“知道了,那个,大帅哥,你说了这么多的话,嘴不干吗?”
林梦笑的一脸讨好。
宁怿又是气又是无奈,嗔笑道:
“我就不渴,有本事你自己弄水去。”
“我没本事,我也没有开挂,你现在是我的金主,我的一切都要靠你,
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一定乖乖听话,麻烦你去帮我倒点儿热水来,我肚子疼得厉害,求你了!”
林梦一面说一面眉心紧锁,表情十分痛苦。
宁怿不由吓了一大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
“也没发烧呀,你该不会又装病来骗我吧!你一向鬼点子多。”
“多个屁,我是真的肚子疼,不行了,我要去卫生间。”
林梦说着就捂着肚子飞奔进卫生间,把门从里反锁上,
查看过后,果然是她家亲戚又来了,她喜得差点儿跳起来,至少她在这一个礼拜中是安全了,其他的再想办法。
她垫了一沓卫生纸在内裤上,穿好衣服洗过手后,依旧耷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宁怿见状,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
“别告诉我,你家亲戚又来了。”
林梦强忍笑意,皱眉道:
“我每个月十号来事儿,比新闻联播还准时,我也没有一点儿办法。
我还要麻烦你帮我去买卫生巾呢,如果你觉得我麻烦的话,也可以借钱给我,让我自己去买,
毕竟你一个大男人买这种东西,多少是有些尴尬的,呵呵!”
“滚,想都别想!林甜甜,你觉得我很白痴?”
宁怿被林梦说的恼羞成怒起来,狠狠剜了她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不到十分钟时间就提了一大袋卫生用品扔在床上,没好气道:
“林甜甜,你这回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暂且不动你。
等你完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滚进去换去,麻烦!”
“谢谢!”
林梦却一点儿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提着袋子进了卫生间,两分钟后又走了出来。
宁怿见她出来,将手中的保温杯和面包一齐递给她,没好气道:
“快喝吧,喝了再吃点儿面包,我们晚上好上路。”
“去哪儿?”
林梦刚喝了几口水,听他如此说,心中不由一惊,一脸警惕地看着宁怿。
宁怿却冲她笑的一脸欠揍:
“坐飞机,出国,让宇文皓和花若溪这辈子也找不到你们姐妹俩,让他们两个骄傲又自负的男人痛苦一辈子。
哈哈哈……我就喜欢看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落魄又无助的样子,爽得不要不要的!”
“你休想,我才不会跟你出国呢,我……”
“你想不出也不行了,我给你喝的水里放了迷药,等你清醒过来后,我们早到了国外了。
到那时,你们俩个黑户,没钱没有护照又不会说外语,在异国他乡,只能依赖我们弟兄生存了……”
“混球,太坏了,我打死你!”
林梦气疯了,不等宁怿说完,就冲上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等到她终于打累了,这才发现宁怿居然满脸带笑的站在那里任她打,
那眼神,仿佛是大人在看一个调皮的小孩在胡闹般慈祥,她不由瞪大眼睛质问道:
“你有病吗?被人打还笑呵呵的!”
宁怿苦笑道:“这倒奇怪了,难道我和你对打不成?
我是男人嘛,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何况,你又是我喜欢的女孩,噢,是女人,毕竟你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知道我已婚已育,你还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林梦狠狠剜了宁怿一眼,赌气躺在床上闭目装睡,
但哪里能睡得着觉呢,心中乱如麻,脑子想了无数的计策,但都不靠谱,
忽又想起刚才宁怿没有说完的话,蓦地睁开眼,催促道:
“你刚才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林柽十年前,什么时候在片场见过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宁怿缓缓坐在床边,低头凝视着一脸不解的林梦,长叹一声:
“你当时才十六七岁,正是花儿一般的年龄,被家里宠得像个小公主,
又怎么会留意当时穿得破破烂烂身体瘦弱面黄肌瘦的柽哥呢!”
“柽哥以前当过群演?”
林梦大感诧异。
宁怿点头道:“柽哥从农村来到T市后,先是去工地当小公搬砖,干了两年后,觉得没前途,又去学理发,
但又由于和人起冲突,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