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她是对方心中的唯一,这也是许多油腔滑调的男人的特性!”
说到这儿,花若溪抬眸狠狠剜了林梦一眼,嘲讽道,
“这一点,哥你要多和林梦学习,她在生死关头还能见风驶舵,讨好叶明,也算是机灵。
而且,就因为她能说会道,会说甜言蜜语,才哄得那么多男人心甘情愿的爱她,爱到有人就是死都要拉着她殉情,爱到有人死了都舍不得放开她!”
“噗,哈哈哈……”一直沉默不语的夏雪听到这儿,一扫刚才的阴沉,不禁笑出声。
林梦被花若溪讽刺的脸上挂不住,又听夏雪嘲笑她,本想反唇相饥,沉思片刻,讪笑道:
“好了,你们俩也别吵了,花老师有话和你们说。”
“什么事?”林枫见夏雪不再生气,心中不由轻松起来,回过头询问花若溪。
花若溪捂嘴干咳一声,刚要开口,忽见许久不见的陆加明出现在门口。
花若溪忙笑着往里让:“加明哥,快请进!”
林枫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警惕地望着陆加明:“加明,你是来替叶明求情的?”
花若溪忙关上病房门。
陆加明径直走到林梦面前,在四人惊讶地目光中“扑通”一声跪在林梦面前。
林梦吓得连忙后退几步,大声道:“加明哥,你疯了,为什么给我下跪,你想折我的寿吗?快起来!”
“甜儿,我对不起你,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陆加明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出现了痛不欲生的表情,他抓着林梦的双手,语带哽咽道,
“早在五年前,我就想向你道歉,可一直鼓不起勇气,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哥哥,我……”
林枫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陆加明面前,一面扶他一面叹气道:
“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这样真让甜甜折福!”
“不,林枫,你先让开,你让我把话说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于心不安!”陆加明用力推
开林枫的手,再次抓住林梦的右手,自责道,
“甜甜,你和叶明新婚的那晚,是我故意缠住叶明的,因为……我……不想让他碰你!”
林梦彻底不淡定了,她瞪着陆加明火冒三丈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我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你为什么给我戴绿帽?你怎么这么坏?”
“林梦,你不是不爱叶明吗?你这么生气是为什么?”
夏雪见斜倚在门框上的花若溪脸变得比锅底还黑,忙拉拉林梦的左手。
林枫也一脸诧异地望着林梦:“甜甜,你先别激动,先听加明把话说完。”
林梦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花若溪的不对劲,她赶忙深呼吸一下,叹气道:
“算了,加明哥,你说重点吧,至于我和叶明的过去,我不想再听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不,甜甜,有些事必须要重头说起。”陆加明坚持道。
花若溪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下酸涩的心里,缓步走到陆加明面前,正色道:
“起来吧,赎罪也不一定需要跪着,你这样,我们也只好陪着你一起跪了。”
“那好吧,我先起来!”陆加明听花若溪如此说,只好站了起来。
林枫感激地望了花若溪一眼,后者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回过头对陆加明说:
“都坐在沙发上说吧!林梦,你倒茶去!”
林梦深知花若溪的不快,也不敢惹他,赶忙去倒茶。
陆加明和林枫坐在沙发上各自品起了茶,花若溪则倒了杯温开水递给夏雪,笑着说:“喝杯水润润嗓子吧,哭了好半天了!”
“谢谢花老师!”
夏雪和林梦一样,从心底惧怕花若溪,高中三年,大学两年,早就领教了他的厉害,赶忙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了几口。
林枫看着夏雪哈巴狗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
林梦给众人倒好茶后,便坐在陆加明对面的椅子上,正色道:“加明哥,你可以说了!”
陆加明放下手里的茶杯,略显紧张地搓搓手,低下头沉默片刻,站起来绕着沙发转了几圈,最后深深地叹口气:
“因为我爸和二叔很早就知道叶明身体的与众不同。所以,在他十六岁那年,在一次聚会上把他当作礼物送给了当时圈内的几位大佬……
他的身体让那群老男人垂涏欲滴……
也是因为叶明,公司有好多难啃的项目都被拿了下来,所以,我们实在不能完全怪叶明,我们家真的欠他们家太多了……”
“我爸一直都知道叶明身体的秘密?”
林梦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拿尖刀狠狠戳了个血窟窿,她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到陆加明面前,定定地望着他。
陆加明艰难地点点头……
林梦心中大恸,差点儿站不稳,花若溪忙从身后扶住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
“冷静,冷静地听加明哥说完再做决定。”
林枫此刻的表情也不比林梦好看多少,他抬头见夏雪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有些烦躁地说:
“陆加明,有话就一次性说个清楚,吞吞吐吐烦不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