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寒露就带着昨天服侍司马易的姑娘来了,姜云舟一看居然还是个熟人。
正是前些天来房中勾引自己未遂的前花魁月瑶。
月瑶虽然作为红袖阁曾经的花魁也是见过世面的,可这种杀人刑讯现场还是第一次。
尤其看到站在中央审讯的人还是那个姜公子,心底更是有些发颤,自己和花魁月梅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
那天勾引姜公子不成又甩了脸色,如今让他知道自己上了武威堂弟子的床,谁知道他会想什么。
“小......小女子叩见各位大人。”
“原来是月瑶啊,不知昨晚和司马公子睡得还好?”
以为是这姜公子为此吃醋,月瑶赶忙摆手解释道:
“姜公子不是不是......姜大人不要误会,小女子也只是奉命伺候,并没有别的意思。”
“谁说你有别的意思了,本官问的很正经,你和死者司马易昨天睡得质量如何?”
“小女子不懂大人的意思。”
姜云舟也知道可能是人多不好意思,回身道:
“要不然大家先去搜搜其他线索,我独自来问问她?”
鲁雄站在一旁一步不退沉声道:
“这是重要人证,审讯自然需要我们都在场,别浪费时间!”
姜云舟无奈只得轻咳了一声,左手圈個圈,右手手指插进去做了个比划道:
“就是司马易的表现行不行啊?”
周围人面对姜云舟这有伤风化的问法也都不禁皱起眉头,不知道姜云舟这到底要问什么。
“啊?”
月瑶也不是没有见过审讯问案子,但上来问这种问题的还是第一次。
见月瑶还是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说,姜云舟正色道:
“月瑶,本官可告诉你,作为最后接触到死者的人,本官认为你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如果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本官可就直接把你扔给南镇宁司的兄弟们严加审讯了。”
南镇宁司众人一听,立马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闻听此言,月瑶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上前回复道:
“大人别别别!我说我说!和之前那次不同,昨天司马易特别厉害!小女子凌晨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等,你说之前那次,你们之前还有过是吗?”
“那个那个,一旬之前小女子也服侍过司马易一次。”
“那次的表现怎么样?”
月瑶抬头露出了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就是......反正......小小的也很可爱吧。”
一旁的鲁雄闻言顿时气劲爆发道:
“姜云舟!你这是故意辱没我师弟吗!”
姜云舟无奈耸肩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让你们回避一下,你非要带着一群人在这儿听,辱没也是你辱没的,再说人家可能说的是事实啊。”
“你!你问这些问题到底有什么用!”
姜云舟没有再搭理鲁雄,转而看向被吓到了的月瑶,继续询问道:
“月瑶,不用怕,你肯定也服侍过其他男子,以你的判断,司马易昨晚是否可能吃药了?本官说的是有关男女之事的药。”
见姜云舟护着自己,月瑶壮着胆子点头道:
“司马易肯定是吃什么药了!以前他都坚持不了半炷香的......”
“可以了可以了月瑶,不必如此细致。”
一旁的吕天不解道:
“姜大人怎么知道司马易是吃那种药了?”
姜云舟回头指了指尸体上的自己划开的伤口道:
“正常情况下,如果是被人打的经脉寸断血管爆裂,那么应该是经脉先断血管再爆。
可司马易正好反过来,是先爆的血管后断的经脉,所以我猜测他是服用了某种让血管膨胀的药物,但是司马易又不是中毒。
诸位再想想,红袖阁这种地方,一个男子并没有被下毒,而是服用了让血管膨胀的药物,还能是为了什么事情?”
毕竟是虎狼之药的品鉴大师,姜云舟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众人闻言也都觉得有理,甄晴还以为这家伙又开始耍流氓,却没想到还真的有些门道,于是追问道:
“如此说来,司马易是自己吃药过量死的?”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说着姜云舟又转头看向了月瑶道:
“既然你能确认他吃药了,可曾见到他把药带在身上?”
月瑶摇了摇头道:
“未曾见到,但是给司马易脱衣服的时候,小女子记得隔着衣服是摸到了一个小药瓶的。”
姜云舟回头还没来及询问,已有办案默契的杨寒露就摇头道:
“在司马易的身上并没有搜到什么药瓶。”
众人也都明白过来:如果药瓶还在,就能想办法确认药瓶药物是不是司马易的,如果药瓶不在了,那么很有可能是凶手销毁了证据。
鲁雄闻言转而看向月瑶,走上前怒目沉声道:
“定是你这小妮子给我师弟下药毒害于他!”
说着就准备一把抓住月瑶,好在姜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