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兵也跟着凑热闹:“讯哥儿是瞧上我这弟弟了,要不以后给我做弟妹?”
女演员之间的竞争的确挺激烈,但也不至于不体面,都是专业上的事儿,拿奖不拿奖,票房有多少,都不是演员自身就能决定的。
所以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也不会扯头发,撕衣服。
剧组都是老油条,只有蒋博是个萌新,给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们就别拿我打镲了,头一回表演,上来就实拍,我到现在还在紧张。”
萌新有萌新的好处,没有老油条那么高的江湖地位,在一些专业技能上,以及综合素质上,大家就不会有那么高的要求和期待。
剧组给每个主要演员都准备了单独的休息间,大制作就是不一样,经费充裕,剧组自然也舍得花。
在城市及其周边拍戏,有一個好处是十分明显的,那就是硬件设施能跟得上,休息居住的体验,明显要比野外好很多。
蒋博饰演的白小年,戏份上虽然不多,但是角色定位很有吸引力,属于反面角色里,比较有特色,有辨识度的那种。
一部电影拍下来,在制作的时候,肯定有番位上的差别,但是谁的表演,能在观众的心里,留下深刻的,经久不灭的印象,那就不是出品方能够决定的了。
白小年的出身,是一个昆曲名伶,更详细一点的划分,实际上是个旦角,就跟《霸王别姬》里,张国容饰演的角色属于一个类型。
都是男性反串女性角色。
以前一度是不能让女人上台的,所以戏剧里的女性角色,就必须依靠男性来反串演出。
跨越性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旦角必须得从小培养,基本上不存在半路转行过来的情况。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久而久之,人戏不分也是在所难免。
白小年很显然就受到角色影响颇深,所以在性别尺度上,放的有点宽。
“兔爷”是个反差很大的角色类型,记忆点自然深刻。
就好像“你怎么可以吃兔兔?”一样,都属于电影中的记忆点。
时间长了,你可能忘记电影讲了啥,但是经典的名场面,一定还留在脑海里,不断的重复出现。
说回来。
在剧组,蒋博肯定是回自己的休息室,但架不住李兵兵不在乎,跟着就过来了。
蒋博刚回到屋里坐下,李兵兵就紧接着坐下了旁边。
“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我不能过来?”
“嗨……这不剧组人多眼杂的,不是得避避嫌嘛,不想给你添麻烦。”
“人小鬼大,咱们是姐弟,有什么好避嫌的,再说我过来,也是跟你谈正经事。”
剧组说是封闭拍摄,但实际上就是个松松垮垮的篱笆,四下里就没有不漏风的,一个女演员,往一个男演员的休息室里钻,这话要是传出去,怎么着都不会好听。
即便是真没发生什么,也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 shi也是 shi,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当然大家也不太在乎解释不解释的,你看过有几个吃瓜的,还在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个什么样,不都是在自行脑补。
“要不咱们晚点回去聊?”
蒋博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
拿了剧组的给发的片酬,自然在剧组就不能干和拍摄无关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休息室虽然有个门,但还是属于公共场所,跟酒店自己房间不一样。
在李兵兵过来,说要谈正经事的时候,蒋博就基本已经猜到要谈什么,内容不太适合在剧组聊。
“行呗,待会卸了妆,晚一点回去见。”
说着李兵兵就要起身出去,蒋博赶忙拦了一句:“别卸妆了,稍等我一下,换个衣服,咱们就一块回去,正好就着你身上这身儿衣服,再给你拍组剧照。”
刚下戏衣服妆发都没有来得及卸下来,李兵兵身上,还是穿着那身旗袍,完美的勾勒出了优美的身材曲线。
外面是一件风衣,选择拍摄的时间,和电影剧情设定的时间还算是比较吻合,确实能少遭不少罪。
脚上踩着黑色细高跟鞋,鞋跟不高,不像是出席典礼,穿着礼服踩的高跟鞋那么夸张,只是日常的那种,鞋跟大概也就三五厘米。
头上顶着一顶帽子,上面还有黑纱装饰。
作为摄影师,蒋博其实很喜欢黑色,或者说,对于各种色彩,都有一些不一样的理解。
只要能运用好,就能带来别样的风情。
李兵兵听了蒋博的要求,明显停顿了一下,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些,只是嘴上不饶人。
“小弟弟,没想到你喜欢这个调调,剧组还给姐姐我做了一身军装,要不要一块拿过来试试,多拍几张照片?”
谁说女的就不能调戏男的,大姐姐就挺喜欢调戏小弟弟。
虽然,可能,小弟弟一点都不小。
李兵兵也是吃准了,蒋博并没有更多的想法,所以才敢放心大胆的调戏。
而且越是这样,越是感觉有意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大概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蒋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