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
ncer的姿势压低。
同时卷起了寒气。
──跟那时候一样。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宝具──!”
少女架起似乎是剑的武器,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用不着卫宫士郎提醒,对峙着的她就已经感受到敌人接下来的招式有多么危险了。
“……再见了。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如野兽蹬地。
就像在放电影,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他把那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
那从卫宫士郎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少女是没用的。
事实上,少女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ncer的向前踏出。
可是……在那瞬间——
“穿刺!”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
“────死棘之枪────!”
朝下段刺出的枪,往少女的心脏迸射。
“────!?”
身体浮起。
少女被枪弹飞,划过了很大的拋物线,朝地面落下──不,着地了。
“哈啊───、咕……!”
……血流了出来。
之前连擦伤都没有的少女,胸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卫宫士郎也同样吓到了。
因为从远方看,他比少女更清楚刚刚的一击有多么奇怪。
长枪,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
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少女的心脏。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
那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少女胸口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改变轨迹贯穿心脏,并不是简单的事。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
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
───所以是必杀!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但是……
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
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
少女在长枪放出的瞬间,就像是知道会如此地翻转身体,全力地后退。
是非常幸运,还是有能缓和长枪诅咒的加持吗?
总之少女避开了致命伤,必杀之名坠地了────
“哈────啊、哈────”
少女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
不同层次就是这样吧?
卫宫士郎虽然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但也差太多了!
不管是能与ncer互砍的技术、还是每一击挥出的巨大魔力量、或是像这样自己治疗伤口的的身体,少女都明显地比ncer来得优秀。
……可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虽然在再生中,但少女的伤很深。
这时如果ncer攻进来,那就会无法防御的被打倒吧?
然而在压倒性的有利状况下,ncer却没有继续行动。
他发出连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声,盯着少女:“你竟然躲开了啊saber。我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
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
“……!?穿刺死棘之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
刚才的敌意变淡了,ncer厌恶地咋舌。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啊。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
沉重的压力变淡了。
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你要逃吗?ncer。”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哦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咚地一声,ncer跳了起来。
身体是多轻呢,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