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重点,为什么明知道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队长却若无其事的带着自己回到队里来啊?
“好啦,不用太过担心,他们那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卯之花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呵呵笑着,“总之我们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什么……工作?”虎彻勇音吞了吞口水。
她总感觉今天的队长有些不对劲,似乎特别的……愉悦?
“当然是救人啦。”
卯之花烈推开病房。
里面躺着的是她交代四番队的队员们去静灵廷各处抬回来的伤员,其中也包括受伤的几位队长。
“还愣着干嘛?赶紧来帮忙呀。”
卯之花烈轻笑着开始一个个为伤员们简单的处理着伤势,动作看上去不慌不忙让人有些费解。
“啊?是!”
虽然有些疑惑,但虎彻勇音还是只能遵照吩咐开始帮忙。
救治伤员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啦,但是这样的工作交给队员们不就可以了吗?她知道自己的队长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现在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应该是去前线帮忙战斗才对,可是为什么却……
“好啦。”
卯之花烈细心为最后一位伤员东仙要缠上绷带,脸上始终挂着澹澹的笑容。
若无其事的拍打着昏迷过去的东仙要包扎好的身体,她起身带着依旧一脸懵逼的虎彻勇音离开病房。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该去办正事了呢。”
“啊?”
虎彻勇音疑惑的跟在后面,有些不太妙明白队长口中的所谓‘正事’究竟是什么……但是既然队长不愿意明说她也不敢多问。
“安心,一切都在按照那位大人的安排进行呢,很快就会结束的。”
似乎是看出了虎彻勇音的疑惑,卯之花烈语气温和的安慰着。
“那位大人……是谁?”
虎彻勇音吞了吞口水,额头冒出冷汗。
能让队长称呼为大人的人……这静灵廷里除了山本总队长之外还有别的人吗?要知道自己这位队长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性格温和,但哪怕是面对高层那些家伙都完全不会给对方面子,不管面对的是谁,都只是从容的微笑而已。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卯之花烈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那时候……一切都该恢复到它原本的模样,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
砰。
砰砰——
双殛之丘的山崖之下,两道纤细的身形不断交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夜一被紧身衣包裹的修长的腿在空中划过,掀起的凌厉风刃扫过,无论是树枝还是落叶都被尽数切开。
但尽管是这样凌厉的进攻,她的攻击却似乎始终没能奈何得了眼前的碎蜂。
踏——
两道身形几乎同时在两处粗壮的树干上,她们默契的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相互看着对方,脸上都带着澹澹的笑容。
“说起来,这么久没见……你的本事似乎并没有什么长进啊?”碎蜂笑着调侃,似乎是在嘲讽。
“真巧啊,我也觉得……你好像有些退步了。”夜一同样笑着,分毫不让。
不过碎蜂似乎并不在意眼前之人的嘴硬,只是继续问着:“那个旅祸身上所缠的天踏绚上有四枫院家的家徽,是你给他的吧?”
“对啊,是我借给他的。”夜一环抱着双手毫不掩饰的回答,“要在那么高的行刑台上救人,飞起来才更加方便吧?”
“呵,‘天赐兵装番’的四枫院家也堕落了,要是被人知道居然与旅祸为伍,铁定会被逐出四大贵族吧?”碎蜂冷笑着,“就像没落的志波家一样。”
“这些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吗?”夜一依旧不为所动的笑着,“你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啊,是学究未见憧憬的前辈过于兴奋了?还是在发泄长久以来的寂寞啊?隐秘机动总司令官大人。哦,好像也有可能是继承了我的位置让你压力太大了?”
“啧。”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碎蜂脸上的表情变得不悦起来,她伸手抚向背负在腰间的短刀,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可以看出之前都只是拳脚交流,这回大概是准备动真格了。
“别老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如今统辖真格隐秘机动和邢军的人是我,四枫院夜一……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曾——
嗖嗖——
短刀出鞘的声音仿佛是信号一般,转瞬之间数道身着黑衣的身影将两人所在的位置团团围绕。
“这就是我现在所统辖的力量,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一旦邢军军团长拔刀,就意味着行刑演武的开始。凡与军团长敌对的都是必杀的目标。哪怕面对的是你这个前任军团长也是一样的!舍弃军团长之名的你,就只有被擒这一条路了!夜一!”
“呵呵……倒是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嘛?”
面对一群人的围绕,夜一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呼——
话语间她的身形似乎变得虚幻了一瞬,像是错觉。
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