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憋屈和恼恨。
朱美霞瞥了自家弟弟一眼,说:“你少跟着胡说八道,我跟你三姐夫是真爱。”
容姐听得要吐了:“什么真爱!我老公是被你用情蛊控制了,你好不要脸啊!”
朱美霞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冲她挑衅一笑:“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你就是在污蔑我,我可以报警抓你。正好警察也在,你可别再次进牢里。”
想到上次容姐叫保镖把她揍进医院,而她被席牧云威胁写下谅解书,她就感到一阵憋屈。
那时候她刚把情蛊下到席牧云身体里,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席牧云,席牧云偶尔是清醒的。那次被揍,席牧云刚好维持着清醒,威胁她如果不写谅解书,就不把财产转给她。她当时很想得到席家的财产,于是只能写下谅解书,幸好席牧云也把一部分财产转给了她。后来她仔细想一想,其实她根本没必要顺着席牧云,反正席牧云迟早会被她彻底控制,她到时候再让席牧云把财产转让给她就好。
不过,席牧云真是个硬骨头,哪怕现在她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他,但每次她一碰他,他就会干呕。
想到这里,她不由怨毒地盯着容姐,她想不通这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席牧云这样优秀的男人一直惦记着,哪怕中了情蛊也要为这个老女人守身如玉。
容姐显然也想到了当初的谅解书,恍然道:“看来你只会下情蛊,不会别的邪术,不然看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你肯定早就来报复我。”
季木棉:“她的确只会下情蛊,这情蛊是当初她去西南旅游时,无意间从一个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