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这一番较量，柯斜完胜。
两人相互嫌弃地啐了一口。
赵节突然面现笑容，从中衣里抽出一块护着胸腹的牛皮：“没想到吧？”
柯斜不屑地同样抽出牛皮，说得好像谁没点城府似的。
凤州录事参军杨当头与洋州录事参军葛萨宝对视一眼，默契地摇头，不知道对自家使君的幼稚说啥好。
双方约定好的人数，在吏部主事的主持下相互交换，各司法参军一人、司法佐一人、司法史二人、典狱四人、问事二人。
看着邢友余等人垂头丧气的模样，柯斜恍惚有一种错觉，这是在交换战俘么？
“下次见面，本官一定打死你！”赵节狠狠喷着垃圾话。
“送死可以不必太快，说不定你家兄弟还能一定在黄泉路上结伴，接过孟婆的碗。”柯斜认真地叮嘱。
赵节有底气挑衅柯斜，是因为他受过名师指点。
但是，再怎么名师，也赶不上在战场上厮杀磨练人。
至于杨豫之，即使柯斜不动手，也自有苦主要断他生路。
别的不说，杨豫之绝后就是一個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