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迅速将无赖击杀大半。
府兵出战,除非是特意嘱咐,否则根本没有“留活口”的概念。
留活口,意味着自己要承受反噬的风险。
郎啸急了,顾不上瞻前顾后,带着真化折冲府兵冲上前,把其余人等杀了个干净,只留下被柯斜射伤那厮。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善屠,长安县司法佐善宰的族弟!”
满地的血浸染黄土,一个个鲜活的人转眼变成冰冷的尸首,府兵们还在兴高采烈地讨论,军功到底是算左耳还是右耳。
最后,争执不下的府兵决定,两只都割。
自己无视他人性命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美妙,仿佛已经成为芸芸众生的主宰。
可是,眼下这一幕让善屠浑身战栗,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府兵磨刀霍霍所向的猪羊!
善屠绝望的尖叫声,竟比贵妇遇到耗子的声调还尖锐了几分。
郎啸看到,老对头胡汗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远处的柯斜面无表情。
容不得他耍小手段了啊!
拔出横刀,郎啸对善屠的叫声充耳不闻,一刀斩断他的头颅,鲜血溅了郎啸一脸,人头翻滚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