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便不宜多说。”
焦堂摆明车马。
这便是官场常见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楚三江一言不发。
除了资历最浅,他本身也是沉默寡言的人,不言不语最合适。
丘英起虽然有了点倾向,还是把目光望向昝君玄——这口锅,理所当然是昝君玄背。
咬牙切齿地想了半天,茶汤都吃了三碗,昝君玄才发狠:“干了!挺不过明年,哪里还有以后?”
当官的好处是不少,可需要承担的责任也大,头一天八面威风、第二天锒铛入狱也不是啥稀罕事。
昝君玄的这个决定,意味着他赌上了前程。
柯斜正色:“这事是下官提议的,下官自然要负责起责任。”
楚三江干巴巴地说了两个字:“附议。”
丘英起叹息:“谈事要用到我,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别的不说,他不能给耶耶丢脸不是?
倒不是个个都菩萨心肠,主要是覆巢之下无完卵,新丰县要被流民冲击的话,谁也别想讨个好。
要命的是,关中虽然多地驻扎有鹰扬府,新丰县偏偏因为离长安城太近,就没有鹰扬府的存在。
没有兵马,不能硬来,便只有安抚一途可走。
至于说交州的籼米难吃,无所谓,流民能有一口饱饭就足够了,能讲究口感的,他就不是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