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令:士曹自即日起在县内各处蓄水、修通水渠、安排人造龙骨水车,务必保证两年内的农田用水。”柯斜继续发布命令。
司士佐楚三江应声,司仓佐屈男磨和却在连声叫苦。
“少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新丰没有足够的钱粮!”
劳力可以用役来支付,了不起开蠲(juān)符相抵,可相应的材料你总得要钱吧?
别看新丰县是畿县,在贞观元年,连朝廷都没什么余钱,就更别说新丰了。
蠲符是官府开具可抵税赋的凭证,可以视为后世税官所说的抵扣。
焦堂笑了一声:“本官好久没去州衙了,且去拜谒一番刺史,看看能不能薅下几文钱。”
州衙的用度再难,也留了一笔机动费用,专为各县令临时请款而设,金额不是太大,不是官场老油条不知道。
刘硕德站起身:“少府所为,确实有利新丰,但得考虑新丰县能不能承受得起吧?要是明年不旱,少府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咋交待?”
柯斜笑容带着一丝凌厉:“不如请明府、赞府为证,录事撰文为凭,你我二人以头上的乌纱帽对赌明年水旱,输家自绝官场,如何?”
刘硕德泄了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嘟囔了两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