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墙?”
江湍闻言思索了下,然后认真地对岑郁说,“之前没听说过。”
他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到裴恒筠自始至终,一口饭都没吃,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仿佛变成了一个泥塑的假人。
他没有情绪,没有哀愁,没人会多看他一眼。
人们惧他怕他,若是想给他挪个地方,恐怕都要在他的头上蒙上红布,生怕他活过来一样。
也就是这个时候,岑郁转头看着裴恒筠,“你怎么都不吃饭的?”
这泥塑的假人才摘下头上的红布活了过来,他眼底又出现了笑意,看着岑郁的眼神里满满都是他,“我只是有点害怕。”
他说着靠在岑郁的肩膀上,感受着身旁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以及温热的体温。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