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回房间吧。”安管家跟在安义身后,看见房间的大门在安义鼻尖停下。不能笑,忍住。
“安伯,您去定一个包厢吧,我先回去了。”安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总觉得刚刚差那么一点的距离了。
安义走后,安伯又敲开了马瑞先生的门。
“你怎么还没走啊。”马瑞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做医学研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轻微的洁癖,而马瑞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这次出门可是带了整整一箱子的换洗衣服,还自备了床上用品。
安管家从推开的门缝里挤了进去,“我只是来告诉你,传单我都让人给你换过了,都是在消毒水里泡过的,安心用吧。”
安管家是在马瑞刚刚当上药监会会长的那一年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他也是才刚刚从自己爷爷手里接过安家管家的位置,和安老爷子一起为安家的以后谋划。
“是这样吗?那多谢了。”马瑞把刚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纯白色被罩收了起来。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整天都笑嘻嘻的。”马瑞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但是心里却想到了多年前安管家周围围绕着一圈孩子的场景。
的确让他羡慕。
安管家又说了几句话,看着马瑞要去洗澡了,就自觉地告辞了。
还没到屋,安管家就遇上了安义,“安伯,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臭小子,笑什么呢。”安管家嘴上说着,自己却是笑开了。安义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
“不是,我说安伯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安义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您虽然年龄有些大了,但是魅力依旧啊。”
要说安管家和这位马瑞先生的事情,最开始可不是安义发现的,他也是听安琦说的。
后来安义仔细回忆,这才想起每次这位药监会会长到家里来做客的时候,安管家似乎都会格外的“兴奋”。这个兴奋是针对他们的,当天晚上的汤水会多上一倍。
“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咯。”安管家知道自己在马瑞卸任这个药监会的会长一职之前,恐怕都是不会得偿所愿的。
安家是做药品生意的,而马瑞,却是药监会的会长。
安义虽然鼓动安管家去对马瑞会长进行追求,可是他也不是要把安管家给“卖掉”,他安家也不至于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啊。
马瑞因为曾经服用过不合格的药物而失去了生育能力,安管家则是因为和安家上任家主一起遇害而落下了轻微的残迹,两人都在八十岁的时候选择了拒绝进行适配。
两人加起来五百多年的人生,就是这样孤身一人度过的。
这样想着,安义忍不住开始同情安管家了。
没想到安管家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是**师啊。
安管家从安义那奇妙的眼神中读懂了更深层的含义,脸色一变。孩子大了,知道的多了,都开始笑话老人家了。
晚上,安义带上了安管家,和马瑞会长一起进行了一场非常和谐的晚餐。
宾主尽欢。
第二日,得到消息的卢西恩就来请了马瑞。
星网上关于禁药的传闻已经不是他一个一等星的最高执行长能够左右的了,现在他也需要一个能够证明那些传言真实性的人出面。
要么作证,要么反驳。
在马瑞带着助手进入了康健医疗所进行确认的时候,安义这边带着人又去了那家叫做“绚丽”的酒吧。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有人发现这家酒吧在巷子的另外一面,还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入口。要不是误打误撞,有一个第一次去的人走错了路,看见有人从一个死巷子里出来,恐怕她们也发现不了。
安义从正门进了酒吧,和安久一起到上次的位置,一人点了一杯果汁。
这个为雌性设计的酒吧,就算是酒也只有一些甜酒,而且一会还有事情要做,喝了酒不管多少,总会麻痹神经,让人不能完全集中精力。
安义和安久做在酒吧里状似悠闲地聊着天,他们的耳机里却连通着另一边的行动小组。
那个封死的巷子里,三个人在拐角的隐秘处守着,直到联邦时七点,终于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三人中带头的那个比了个手势,身后两人散开,等那人一走到他们藏身的地方,突然暴起,一掌落在那人脑后,瞬间那人就软软地倒了下来。
把晕过去的那人拖到了一个角落里,如法炮制又打晕了两个,他们把打晕的拖到后面的一家民房里,扒光了衣服。有等着的人扫描了这几个倒霉鬼的面部肌肉和瞳孔、指纹,又抽取了DNA制作了一个小隔层的指套。
“你们小心些,确定了下面是什么就赶紧上来。”确认最后一个指套也带好了,房间里留守的人帮他们整理了衣服,“记住,从他们身上找出来的钥匙和编号,还有那个记事本上的密码。
真是运气,在这三个被打晕的人中间,有一个不知道是新来的还是记性不好,他竟然在笔记本上用一种联邦通用的密码记录了下来。
“知道,大门13XJ5,衣柜13号门……”带头的人无奈地把记事本上的东西都回忆了一遍,那人才满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