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地把头往旁边人怀里蹭去。
这个地方能让他舒服一些。
等到一股股的刺痛过去,秦晟出了一身冷汗,安义也好不到那里去。
“好了吗?”安义用手拨开秦晟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还痛吗?”
“好些了。”秦晟一只手揉着额头,另一只手支撑这身体,让自己不用靠着安义,“我似乎不能去想丹尼斯·维布伦对我做的事情,也不能说,不过,的确是你想的那样。”
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安义直接把人拦在怀里,“你靠在我身上是不是要好受一些?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配偶,你可以试着不那么防备我。”他看见秦晟撑着自己的手都在发颤,根本就是强弩之末,却依旧不肯倒在他怀里,心里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生气。
不过这个人被他的上一任配偶折磨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对他这新一任的毫无防备?
以后两个人要想在一块恐怕有的熬。
安义怀里的确会让秦晟感觉到放松和舒适,他感觉自己似乎可以从安义身上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的好闻,却又无法形容。
两人就这么腻歪了十多分钟,房间的文就被推开了。
“你两说完了吗?等会治疗就要开始了。”周舫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就直接推开,进来看见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也没有吃惊。
“秦上校,要开始做手术前的准备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周舫进门之后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平日那个宝宝,自然是端正了态度,“如果准备好了就请你跟我去准备室吧。”
“好的。”秦晟从安义怀里抬起头,眼里有些尴尬,他没想到会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