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诉你,老子长这么大,可没被人如此欺负过,你以为你这样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没事了吗!老子今天非踹了你这门不可!一句不认识,就想完事!没门……想的美!”牛旬阳那是越想越觉得生气,恨不得咬死那个躲在里面不出来的独孤月。
福满楼的伙计小木子见那牛旬阳面色狰狞万分,自然也知道此时他要是上前劝组,估计一不小心就会殃及池鱼啊!这人啊!在气头上,那是啥也听不见的啊!
不过小木子,也深深的为那位天字号雅间的小贵女,感到担忧啊!你瞧瞧那牛大爷,现如今的模样,那是恨不得吃了天字号雅间内的小贵女啊!不行,他的去见东家才行,不然要事在福满楼出现什么死伤那可就不好了!小木子随即一想便,火急火燎的跑了下楼!
而此时天字号雅间内!独孤月那是眉头深锁,怒气值爆增!
卧槽!你个牛旬阳你一口一个老子的!老娘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就是一年前揍了你一顿吗!至于记恨到如今吗!也忒小肚鸡肠了!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还有就是为什么她有种始乱终弃,再加抓奸在床的感觉!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啊!
“二小姐,那姓牛的说话太没谱了!要不要让逸轩出去好生的教训他一顿!”独孤逸轩眼色极为的阴狠道,在他听到对方开口叫骂的那一刻!独孤逸轩就想出去好好的教训对方一顿了!可惜的却是他家二小姐一直没有同意!
这也导致独孤逸轩内心十分的烦躁!
“逸轩你退下!这事还得你家二小姐我亲自出马的好!呵呵!不就是一个牛旬阳吗!”独孤月随即对着春花说道:“他家是卖布料的吧?”
“是的二小姐!牛旬阳家里经营着一个名叫锦绣坊的布庄,在帝都很有名气的!”春花停顿了几秒接着说道:“不过,有点就是,这个牛旬阳的舅舅乃是乃是当朝的礼部侍郎张仪嘉!”
我家美人爹爹还是当朝丞相大大呢!拼爹是吗!谁怕谁啊!而且,今天可是这家伙自己找上门来的,不然,我早就把这号人物忘记了!
正好今天本小姐才醒来,这睡了好长一段时间啊!这身体就是僵硬啊!看来她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了!就当是提升下身体的柔软度好了!
“呵呵!礼部侍郎是吗!不就是他的舅舅吗!又不是亲爹!怕他!不存在的!呵呵!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这般待在屋内确实是有些不妥呢!”独孤月笑容满面的说道!
独孤月随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来到了房门边!此时门外依旧是牛旬阳的叫骂声不断。
“快点给老子开门!快点给老子开门啊!”牛旬阳起劲的踹着房门,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这人差点就跌倒了!牛旬阳随即稳住了身影,气呼呼的抬起了头!
只见屋内一个身穿天蓝色衣裙的小贵女,娇俏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一如既往的精致可爱,肤如白雪一般,牛旬阳见此,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深蓝色的衣袍,脸色变得有些诡异的爆红了起来!不过因为也没有在乎他脸色是什么样的了!
毕竟一个人生气的话,脸色爆红,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的!本小姐现在已经打开门了!这人你也见到了!”独孤月有些嫌弃的看了眼牛旬阳,极为不屑的说道:“所以说,姓牛的!你想怎么样吧!”
“老子我……”
“别张口闭口一口一个老子的!本小姐可不吃你那一套!在这说,你不要脸面,本小姐还要脸面呢!一个大男人,有没有风度啊!像个疯狗一般的到处叫唤的!你羞不羞啊!”
“你……”
“你什么你啊……难道本小姐说的不对吗!”独孤月不屑的说道。
“可恶!”被独孤月说成是疯狗,牛旬阳内心是拒绝的,随即想到之前听到关于独孤月的传言,当下也不屑的说道:“呵呵!我疯狗?呵呵呵!总比某些人是扫把星的强!”
春花:“你说什么呢?”
秋菊:“姓牛你别太过分?”
对于自家两个婢女的维护,独孤月很是受用,随即淡定的看了眼身旁的春花,秋菊,以及面色越发阴沉的独孤逸轩。
“你们别插手!这事我和他之间的事!”独孤月随即来到牛旬阳的面前,抬着下吧,高傲的说道:“小子!你有胆量就在说一便!”
或许是独孤月的眼神太过冰冷,搞得牛旬阳有瞬间被其给震慑到了。
“哼!你以为本公子是不敢说吗!”牛旬阳随即贴近独孤月的耳畔,轻声说道:“别以为你父亲是当朝的丞相大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而是那些话可不是我说出来的!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蛋的啊!你这扫把星可是坐实了呀!”
独孤月闻言,脸色越发的低沉了!
好小子!你有种!
“牛……旬……阳……本小姐和你没玩!”独孤月随即一个下勾拳直接往牛旬阳的肚子上招呼了过去!可惜对方反应速度也是极为的快速,直接一个闪身,给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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