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俟恪头也没抬,声音闷闷的。
“让他跪着吧,他想分开我和渺渺,跪着难道不应该吗。”
陆九州叹了口气,皇帝做事完全凭借自己心情,虽说皇帝当然可以如此,可左相那是先帝留下的托孤重臣,人言可畏苛待重臣的名声可不好听。
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了一大堆,皇帝画好以后才慢悠悠地抬起头。
他无辜地说:
“将军很关心左相啊。”
陆九州下意识看了眼苏渺的表情,看到苏渺眨了眨眼,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擅长说话,更不擅长为自己辩白。
酝酿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陛下莫要打趣臣,臣现下是九千岁的咳咳,面首。”
苏渺:…
他忍着笑意与陆九州对视一眼,陆九州硬朗的脸上红晕十分明显。
无人发觉低着头的万俟恪,还带着天真的俊脸黑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