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让她怎么吃,有心说几句,又不好伤她颜面,最后还是就当没感受到,老老实实吃牛肉。
殊不知,有些事情本就是放纵出来的。
见他没反应,雁唯放在手腕上的手下滑,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
不行了,这个真忍不了。
卫落猛地缩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酒,之后手也不再放在桌子下。
雁唯轻笑一声,暗道真可爱。
也不再做什么过界举动,牛肉羹上来,老老实实的吃着。
用完膳,卫落送雁唯回了驿馆,分别时雁唯道:“将军,如果本宫联姻失败又不想回国,你会收留本宫吗?”
靠,他以什么身份收留,这不就是直球问她会不会娶她吗?
这……这这该怎么回答,这一世雁唯万一真是女人,那她是适应不了过界的。
就当没听见,一个起落身形消失不见。
丫鬟环颜担忧道:“公主,看将军这意思,是拒绝了?”
“呵,说出来才是拒绝,既然没说……那就万事都有可能,本宫想的也许就是答案。”
回京休息一天,翌日必须参加早朝。
天才蒙蒙亮就起了身,这对想要睡个懒觉的她,真的是一种精神的摧残。
想到在京每日都要如此,真的生无可恋。
乾清殿肃穆威严,大臣都按照各自品级站位,今日的视线却都若有若无的看向武将首位。
这个莽夫归京,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乱子。
尤其是皇子们的视线,都带着莫名。
五十万卫家军啊,那可不仅仅是五十万那么简单,都是精锐。
不说以一打十,五十万对打百万绝对很轻松,这种手握重兵的将军,皇子们岂会没有心思。
三位皇子风姿各不相同,大皇子南曜,神情上的倨傲肉眼可见,一看就是跋扈的主。
二皇子南矜,人如其名,身为嫡皇子仍旧矜持有礼,有那种温文尔雅的味。
三皇子就南尘样貌妖美,那脸美的拔尖,让吃颜值的很容易有好感,就是那一身风流浪子气质,让人观感上觉得此人不怎么样。
不过她看见的都是人家表现出来的,人心隔肚皮,本相到底如何,她会慢慢观察。
身在这个位置,将来不站队是不可能的,唉,最愁勾心斗角的位面,耗神。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伴随着帝皇驾到,众臣见礼之后,早朝起始。
礼部尚书孙礼出列:“启奏陛下,雁北七公主已到驿馆,这联姻之事……是否和往年惯例一样,让她回雁北。”
帝皇刚要点头,卫落出列到:“雁北皇族千里而来,陛下见都不见就让人回去,这不合礼数。”
礼部尚书恼怒,又是卫落,他怎么就盯上礼部找事了,真以为他是泥捏的。
“怎么就不合礼数了,自古联姻也有失败之说,那雁北皇族公主无数,到各个国家撒网联姻,抢占皇子正妃位置。”
“为的是什么龌龊心思,诸国谁不清楚,怎么到将军这,他雁北公主到来,我们南离还要供起来不成?”
卫落闲适道:“你想供起来本将又不拦你,皇族也当得起你供奉。”
“你……你荒谬,本官听说那雁北七公主,是和大将军一路来的京城,大将军莫不是见七公主貌美,生了别的心思?”
众臣讶异,还有这事?
手里的朝臣笏板径直飞跃,抽在了礼部尚书脸上。
“啪”的一声响,不是很疼,就是极为丢脸。
卫落大怒:“混账东西,亏你还是正二品礼部尚书,眼底有屎看什么都是屎,我南离朝臣都是如此吗?”
众臣倒抽口气,来了来了,莽夫的劲上头了。
礼部尚书孙礼捂着脸,气的哆嗦,怒指卫落下跪:“陛下,卫将军当朝殴打朝臣,实乃放肆,求陛下严惩。”
二皇子南矜出列:“父皇,将军如此必有缘由,要严惩也不妨听完再下定论。”
帝皇轻咳几声:“卫将军,如此气怒可见这其中隐有内情,那就说出来,也让朕听听到底何故?”
卫落内呼吸一口气,看似在强压怒气。
“陛下有所不知,雁北七公主入我南离国境,礼部竟无一人前往接驾。”
“公主独自带着队伍入南离,一路多有打家劫舍,雁北队伍损失惨重。”
“要不是中途遇见本将回京,这队伍能不能到京还是未知数。”
“这一路,知道的以为我南离地大物博,什么鸟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南离人人为匪,视朝堂官府为无物。”
帝皇拍桌怒斥:“礼部尚书,可有此事?”
孙礼擦着额头冷汗,低头道:“陛下……这……这确有此事,可礼部是缺少人手,并非故意忽视雁北公主。”
卫落呵斥:“缺你爹的人手!事关两国邦交,就是礼部死的只剩你一个,你也得爬过去接驾。”
“一个雁北公主也许不受重视,但如此欺辱,雁北好战的武将一定会以此为借口,在边界引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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