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多番打斗,太医都……被杀了。”
卫落蹙眉,还是跟着上了轿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榻上美人黛眉微紧,身体娇柔缩在角落,见他上车似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丫鬟夸大,本宫没什么事。”
看她面色,想必是真的不舒服了,卫落直接上手,握住细软的手腕把脉。
丫鬟见此瞪大眼睛,刚要说放肆,就被自家公主眼神一瞪,退了出去,守在驾车的位置上。
卫祭把完脉后,脸色一沉:“你可是练了什么邪功,经脉逆行,还有撕裂,身体大损,肚子疼都是小事,怕是伤了寿元。”
雁唯眸色微暗:“想不到将军还懂医术,可却和太医们的诊断不一样呢。”
“本宫幼时习武,小有所成,却因为一次失误对皇长姐不敬,被强行废了武功伤了身体,不是将军说的什么邪功呢。”
卫落看了一会雁唯,在对方丝毫没有躲闪的视线下低眸,没有再多言。
运内力于手心,贴上雁唯小腹,缓解他的腹痛不适。
这动作在古代来说无疑是极为出格的。
雁唯眯了下眼,倒没有抗拒,反而顺势依偎在卫落手臂上:“将军,好舒服~”
卫落脸色一抽,他出格是打心里不想“她”难受,是男是女都是她男人不是。
这人一声“好舒服~”就不怎么正经了。
果然,就算是变成女人,也不能改掉他各种各样的不安分性子。
半盏茶的功夫,卫落收手:“公主,好些了吗?”
“嗯,好很多了,多谢将军。”
“小事而已,末将告退。”
眼看卫落要走,雁唯忽然又喊了一声:“将军”离开软塌。
轿辇摇晃,还不等再开口,人已经要摔在一边,卫落伸手去扶。
凭她这碎片的体格和武功,扶稳她是很寻常的事,不寻常的是这货硬扑他……
娇香软玉在怀……错了,是很有分量的身体扑了过来。
不知为何,看起来纤弱的身体,格外的重。
卫落都被扑的倒在一侧,趴在她身上的雁唯,反而恶人先告状般的捂住头:“啊!好痛,将军胸膛好硬。”
卫落:“……”简直不能忍,就算束胸裹得紧些,她的胸膛也绝不会是硬的。
会不会说话?
一声惊呼引起丫鬟注意,车帘被掀开:“公主!天……”
见她这么久没出来,同样打马靠近的军师游今也看见了这暧昧一出。
眼底隐有墨色凝聚,很快神色如常,晃着鹅毛扇子道:“将军,可要帮忙?”
这话问的就很意有所指了,她对外是一个糙老爷们,一个能打百,还用什么帮忙。
不过是内涵的戏谑言语罢了,白了游今一眼,单手拎开胸口趴着的玩意。
道了一句:“本将告退。”
脚尖轻点,身若游龙上了自己战马,大笑道:“军师,赛一场如何?”
游今含笑:“甚好。”
两人同时喊道:“驾!”
两匹在战场上,风里来火里去的良驹,飞跃着出了雁北队伍。
丫鬟环颜撇嘴:“粗鲁莽夫!冒犯公主竟然一句罪都不请,还说保护我们队伍,结果说走就走?”
雁唯嘴角勾起弧度,还以为是个好色的,倒是好利用,没曾想是“她”想歪了。
呵呵,有趣,南离战神么……让“她”心痒痒呢。
酣畅淋漓的赛马后,游今见卫落放慢速度,有意等后面的队伍。
语气有些莫名道:“将军可是对雁北公主上了心,副将带着士兵都在队伍里,不会出事。”
“咳……别胡说八道。”
卫落有点尴尬,雁唯要是男的就好了,可刚才这希冀也被打落,脉象来看,确实是女子。
“那就好,以将军处境也不是不能娶公主,只是这对将军毫无帮助。”
“娶雁北公主,还不如娶我们南离公主,哪怕是在身边安插皇室眼线,至少能让帝皇放心,但这是下策,最好还是肱骨文臣之女。”
“行了行了,说了一道了,到京城再说吧,本将想娶,那人家也不一定嫁啊,看缘分吧。”
凝视身前骑马的凌厉背影,游今思绪有些散,喃喃自语:“看缘分吗?”
他们跑得不远,一个多时辰,后面队伍已经追上,只是……有些人作妖就是不分时间地点。
“将军,公主说她头疼,请您看看。”
“将军,公主有些发热了。”
“将军,公主嗓子不舒服……”
说到后来,小丫头都不好意思了,更何况整个队伍的眼神,都很意味深长。
叹口气,认命的再次进了车厢,游今却冷了脸,先一步离开队伍。
盯着马车里的娇人,卫落黑着脸道:“公主,本将不是你雁北的太医,这么传唤合适吗?”
雁唯委屈道:“可本宫确实不舒服,这队伍里会些医术的只有将军了。”
“将军不是也知道本宫身体情况,经脉逆行就是会全身不舒服的。”
见卫落不说话,雁唯握住那带着薄茧的手“将军,传来传去很麻烦,你就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