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你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吗?”漫落·安格斯怒不可遏。
进食得不到满足,就跟滚床单得不到释放是一样的道理,她饿了很多年,一点点血液是真不够她喝的。
达拉摸了一下被打偏的脸,凝视这个该死的女人。
强压怒火道:“大人,卑下知道您不舒服,但您不讨厌的血奴只有这一个,死了就再也吸食不到了。”
漫落·安格斯,像是躁郁症发作一样,不停地在屋子里乱走,到处摔东西,俨然得不到满足,情绪失控。
达拉安静的看着,然后怀里一重,漫落·安格斯扑进他怀里,舔舐他的颈项血脉。
“给我,给我。”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咬穿他的脖子,不断的吸食血液。
达拉深吸一口气,这个疯女人,他的血液里没有能量满足她,这么下去被吸干的是他!
看着右方的浴室,达拉眸色微沉,任由漫落·安洛斯吸食血液,揽着她进入浴室。
冰冷的水打在两人身上,达拉试探的扯开她的长裙,见其只顾着吸食他的血液,干脆利落的把她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