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苍白的小脸,因为酒精沾染了透骨的粉红,少了破碎感,好像诱人的樱桃等人咬上一口。
“谢……邀邀,你给我喝了什么?”绯落开始大舌头。
江黎喷笑:“谢邀邀?我的妈,好肉麻,话说回来,我看绯落并不像绯灵说的那样,这货车祸都能整出来,真的有够狠。”
“别的不说,这份狠劲我还是自愧不如的,靳洲再好,为他自残我是做不到的。”
江淮冷冷道:“你真的那样,我就把你打包有多远扔多远。”
江黎吐舌:“哥你别生气呀,要不你给靳洲下点药,让我睡一次爽一下得了,回头我们就和平解决婚约。”
“不嫌脏?什么垃圾你都吃的下,我看你是真饿了。”
江淮扔过去一张卡到:“给,点鸭子去。”
江黎才不管什么鸭子还是鸡。
兴奋的捡起黑卡:“哥,你最好了,我看中一个包好久了,这就去消费去,哈哈哈,男人算个啥,姑奶奶走也。”
看着江黎风风火火的离开,江淮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妹妹太疯怎么办,在线等。
江黎离开,江淮的视线看向谢邀怀里不好老实的女孩。
意味深长道:“三年前荆州是在海上出事,最后的监控画面就是跳海。”
“那个地理位置,存活的几率是零,这也是靳家震荡的原因,若真的是绯落救得人,她怎么救的?”
谢邀沉默。
江淮继续道:“拍卖场那天的事我查了一下,且不说水手会瞎眼的把人当成鱼装进鱼缸。”
“就之后鱼缸密封到被搬到台上,近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全程被泡在水里,缸里还有鲨鱼,她怎么活着的?”
见谢邀还不开口,江淮蹙眉:“你该不会是……动了心?”
谢邀逗弄怀里的醉猫,头都不抬道:“什么叫动心?从把她带回谢家,我就没打算让她走出我的地盘,这算吗?”
江淮叹口气起身:“不算,你这是栽了。”
拿起外套离开,他已知道谢邀的态度,作为朋友,这件事他不会揪着。
包间内只有两人的时候,谢邀捏住醉猫的小脸道:“栽了?就凭你这个醉猫?”
打掉脸颊上讨厌的手,绯落迷迷糊糊只剩下本能,张嘴就咬,她可是鱼,很凶猛的。
食指被牙齿咬住,谢邀一点不生气,也不怕疼,饶有趣味的勾动软肉小舌。
慢慢的,神色变得不太对。
某人还在不怕死的,啃噬着讨厌的手。
谢邀大手正面掐住纤细的颈,对上绯落嫣红一片的凤眸,突然笑了笑。
美色晃眼,即便是醉猫,仍旧看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握住绯落脖子的谢邀感知的很清楚,愉悦道:“我好看吗?”
绯落傻愣愣的点头。
谢邀靠近,两人呼吸打在了一起,在唇瓣仅剩一点就要碰触的位置停下。
谢邀很绅士道:“落落,接吻可以吗?”
绯落好似被蛊惑,主动环住谢邀的肩颈,自己闭眼贴了上去。
低低的笑声在喉咙处溢出,谢邀毫不客气的撬开唇瓣,攻略城池。
味道如他想的还要甜美。
他就知道,一旦沾染,完全控制不住。
把人禁锢,压在怀里,肆无忌惮的深吻,直到怀里的人挣扎,哭着说喘不上气。
谢邀让她缓和一秒,再次压上,完全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做晕了她经历不少了,但被亲的缺氧昏过去,绯落是第一次经历。
主要是身体虚弱,没经住蹂躏,只是怒视了谢邀一眼,人就失去意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见身边没有某人才松口气,还算有良心,没有就地把她那啥了。
收拾好下楼,昨天是她喝醉了,断片很正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才不让他那么快得逞。
摆出一个如常的笑容,跟谢邀打了个“哥,早上好。”的招呼。
径直落座,吃起了早餐。
谢邀也神色如常,好似昨天两人没做过什么,见她吃完早餐,招了招手。
绯落走过去,刚想问是不是有事。
人就被按在沙发上,炙热的吻堵住她所有的话,周围佣人看见,立刻脚步凌乱退出别墅。
绯落没想到这么多人,他竟然毫不顾忌,脸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用力掐谢邀的腰,但这只会让某人更来劲,大手也环住她的腰,摸进了衣服里。
绯落身体僵住,一动不敢动,谢邀心满意足的亲够,才舔干净红唇上最后一点口红。
玩味道:“断片的想起来了吗,落落妹妹?”
这羞耻的称呼。
绯落偏头,拒绝沟通。
可她忘记了这个动作,把白的刺目的脖子完全暴露,在某些人看来,这就是邀请。
所以谢邀毫不客气低头吻住舔吮,禁锢她的腰身,不容躲闪。
绯落情不自禁“嗯”了一声,刚暗道不好,人已经公主抱了起来,进了谢邀卧室。
没有时间给她看周围装饰,谢邀扯开本就穿的极为随意的衬衫,压了过来。
绯落自然是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