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一定听说了吧？”
“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是我活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的。”
见许锦意不为所动，林泽红了眼眶：“你现在幸福吗？”
许锦意挑眉：“离开了你，本宫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只是本宫离开后，林侍郎所有的幸运似乎都离你而去，坏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降临啊。”
“听说你们一家现在正挤在京城最落魄的市井里面住着，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想必林伯母和你很不习惯吧？”
林泽愣愣的看着许锦意，似乎看陌生人般。
“看林侍郎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怎么？觉得本宫变化太大了？”
许锦意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张嘴吐出让林泽更难以置信的话：“落到如今这下场，不是报应，而是本宫的报复。”
“杜鹃想要当你的妾室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为什么突然会那么大胆勾引你？你就没想过原因？”
“东窗事发难道就真的那么凑巧，本宫带着你的相好路过？”
“为什么本宫答应了收养你的儿女，又突然反悔？”
林泽整个人像镇住了一样，许锦意的话一句句都在他脑海回放。
每句话他都听懂了，又似乎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