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启真是怕了,之前的险死还生让他再也没有对顾清挑衅的勇气,这段时间的住院也让人憋屈不已。
因为喉咙受伤不能吞咽,导致他天天清汤寡水,后来喉咙是好了,臀部开始结疤,肌肉不能用力以免伤口崩裂,还是汤汤水水不断。
自打进医院后上厕所就没蹲过大号,也没有真正吃饱过。
怎么可能敢再来一次?说不定下次连医院都不用进了,直接拉火葬场。
“不不不,我错了顾哥,对天发誓,绝对没想过再来一次,骗你的话我全家断子绝孙。”谢安启笑的特别勉强,举着双手发誓,就差没直接写保证书了。
“……我替你全家谢谢你啊”顾清麻了,按下对方的手,像在看珍稀物种,他知道谢安启就是个纸老虎,别说用手撕了,抖两下就碎,自然也没把之前的话当真。
只是让顾清万万没想到的是,谢安启虽然是胆小,但他骚操作多啊,见识过顾清不加掩饰的本来面目后,原本的小心思早就偃旗息鼓了,可是脱离危险,经过这几天的反复反思,再次见到顾清后,他神奇的脑回路又生出来另一种念头。
谢安启偷偷看了一眼顾清,跟着人坐回来病床上。
本来就是为了报复自家大哥谢东泽的,既然他哥这么听顾清的话,那是不是只要拿下了顾清,他就能通过对方进行报复?让大哥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既然我哥是顾哥的小奴隶,那是不是只要能哄着顾哥高兴,连我哥都要听我的?)
这时谢安启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幅画面:他躺在顾清怀里指使大哥给自己端茶倒水,大哥委屈的不得不照做。
或者是他和顾哥在床上胡天胡地折腾,大哥在一旁羡慕的咬手帕,结束后还要蹲在卫生间给他们手洗弄脏的床单等等等等。
一想到以后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低三下四的请求原谅的自家大哥,谢安启光这么想想,就兴奋的差点笑出声来。
(到时候让大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喜上眉梢又极力忍耐的表情,五官不受控制的扭成一团,给原本帅气的脸上增添了不少喜感。
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了如此奇葩?
顾清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真是小看他了!
‘顾青’低低的笑:兄弟?有点意思。
顾清感觉到对方被挑起了兴趣,牙根隐隐作痛,忍不住吐槽: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再一次刷新了三观的顾清,看着谢安启不自知的滑稽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断他的妄想。
好在谢安启还能想起来顾清在身边,很快回过神来,这几天安稳的养病日子让他骨子里的惧怕消失了几分,虽然面对顾清还有些渗的慌。
可转念一想,以前自己各种口吐芬芳都还活的好好的,可见顾哥是个大度人,想必只要在正常范围内的招惹应该不是大问题。
谢安启自信满满,自己这块可口的肥肉比不通情趣的大哥好吃多了,并且年轻,主动,接受度高。
只是第一次操作,他着实有点拉不下脸,期期艾艾的扯了扯顾清的袖子,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人:“顾哥,我可是第一次,你得负责吧?”
(这应该也算吧?)他不确定的想。
“噗……咳咳咳咳。”顾清把水果篮放到床头柜,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刚喝进去第一口就呛住了。
谢安启赶紧上前帮忙拍着背部,焦急的关心道:“顾哥,顾哥你没事吧?”
顾清摆摆手把人挥开,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的问道:“第一次?负责?”
顾清往后一缩,跑了:找你负责来了,赶快把人弄走。
眼神慢慢变得幽暗,‘顾青’抬起头看过来。
看着对方态度的转变,脸色一紧,谢安启心里发怵,也不忘争取权益:“那,那不负责也行,我要和我哥同等待遇。”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不要正式名分了还不行吗?)
侵略感十足的扫过对方的身体,‘顾青’伸手钳住谢安启的下颌,嘴里玩味的说道:“同等待遇?”
他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你知道你哥在我这是什么待遇吗?”
谢安启硬着头皮说道:“别小看我,我懂的比我哥多。”
(不就是那回事吗?我肯定不可能比他差)
“是吗?”‘顾青’松开钳制对方的手,身体往后一靠,施舍般说道:“来,让我看看。”
顾清:喂喂喂,坚守道心啊同志。
‘顾青’嗤笑:他吗?
顾清:呃……
他终于反应过来,想起以往的经验,好像每次都是自己失控,对方自控力强的简直不像个人。
谢安启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但是刚想要表现一番时,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平时都是别人伺候他,话说,该怎么主动?
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管了,脑海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天的场景,谢安启刚想学着他哥的样子照本宣科,突然想起来自己臀部还没退疤,麻麻赖赖的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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