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莫远翰慢悠悠的提着袋子回来了,他不紧不慢的换了拖鞋,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走进卧室,打开墙面的密室,脚步声踩着地板‘踢踏踢踏’作响,没有阳光照射的昏暗空间内一览无余。
左边是一张手术台,上面铺着白色的无菌单,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各种手术工具。
后面的墙壁已经清理干净,除了几个没有填实的钉孔外,看起来跟普通的墙没有任何区别。
抬头看去,有金属环被固定在上面的墙顶上,应该是用来悬吊什么重东西,几条铁链垂落在半空,看起来颇为不祥。
这里像医院的手术室,又像古代的刑房。
莫远翰把袋子放下来,低头解开袖扣,将衣袖稍微往上固定,露出稳定而有力的手腕,如往常一般的打招呼:“我回来了,”
浴缸里的水早已满的溢出,偶尔有泡泡吐出,水里的人在拼尽全力的呼吸,太多的水明显已经让他无法开口说话。
吴满四肢无法动弹,眼睛在水里睁的大大的,拼命的伸着脖子起起沉沉。
偶尔能让脸浮出水面,嘴唇一开一合,仿佛溺水的鱼,勉强的用嘴唇吸到一口氧气,被呛到后又会被灌进去更多的水。
莫远翰视若无睹的走过来,好像眼前的景象稀松平常,平静的表情很少出现情绪波澜,甚至还带着趣味,
弯腰抚摸对方水中的脸颊:“还是这样比较乖”,他半蹲下来,胳膊抵在浴池旁,欣赏起水里的人痛苦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莫远翰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把两根手指伸进对方艰难呼吸的嘴里,一路向下探去,直至喉咙深处,感受手指传来的湿润的挤压感。
唯一能呼吸的地方被对方堵住,吴满睁大的双眼写满了哀求,不停的吞咽着深入咽喉的手指,希望能在指缝中求活,可惜稀薄的空气还是让他缺氧到快要窒息。
好难受
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种濒临窒息的感受让他恐惧到快要发疯,瞳孔努力的睁大,眼泪无声的混合着浴缸里的水,让人分不出彼此。
“呵呵,”看着眼前让人愉快的场景,肾上腺素开始狂飙,久违的激动情绪让心跳加快,欲望开始蔓延。
这并非情欲,而是一种更加强烈的破坏欲和毁灭欲,混合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伏下身体,莫远翰亲吻上对方张合的嘴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越来越深入的吻使得两人的头全部沉入水底。
这对于吴满已经并非接吻那么单纯,对方已经成为他生死攸关的氧气罐,拼命的从对方在嘴里吸吮。
感受到身下人的主动,莫远翰也开始呼吸急促,他突然扬起头,大滴大滴的水顺着脸颊滑落。
手起刀落,绑住对方的绳子瞬间滑落,他抓起水里人的衣领拽了起来,随后将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放到手术台上。
吴满刚反应过来自己的脱离了险境,可一看自己躺着的地方,胃里又开始翻腾,心里也是咯噔一跳。
上一人就是在这张床上被切割缝合,之前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全身好像蚂蚁爬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不想死,”莫远翰瞥了眼吓得呆住的人,面带微笑的说道:“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说着便把准备好医用的清洗工具,把东西摆放在医用推车上,慢条斯理的戴上橡胶手套。
对方恶魔的形象已经深深的刻在吴满的脑海里,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暗室门,以自己武力值能破门而出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明显,几乎为零。
那么眼前只有两个选择了。
脱,还是不脱?
小命和贞操哪个重要?这还用说吗?
吴满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衣服,也不管这张床之前躺过什么人了,多考虑一秒都害怕对方反悔。
他咬了咬牙,一脸的英勇就义,仰起头,闭上眼,恨恨的在心里骂到:来吧,有什么大不了。
还以为要强硬手段才能屈服的莫远翰反而愣了,拿着器具踌躇不前。
姿势这么标准,究竟是看多了?还是做多了?
是不是需要从里到外消消毒?
半晌,没感觉到动静的吴满悄悄睁开眼睛,犹豫的问道:“你,不行?”
很好。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种疑问,哪怕四十岁。
莫远翰眼角抽动,做完前期准备工作后,还是没忍住用镊子夹住起酒精棉球。
“嗷……”一阵鬼哭狼嚎声回荡在房间里。
……
在对方骂骂咧咧的叫床声中,结束了这段让人终生难忘的经验,莫远翰向来平静的脸上变化莫测,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心里别提有多复杂了。
他真想把对方那张破嘴缝上,忍不住呵斥:“闭嘴”
把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塞进对方嘴里,这样就不用面对那张让人烦躁的脸、和败兴致的嘴了。
身体快要报废的吴满脑袋发懵,嘴里衔着被口水润湿的领带,双眼呆滞的像个智障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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