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当年最喜欢的人明明是我!”
“胡说!阿茹当年最喜欢的是我,我才是第一个遇到她的人!”
“明明就是你不要脸,跟我抢!”
就当夜北翎找到两人之际,二人的争吵还没停下。
他们浑身散发着酒气,如今看到夜北翎,凭借脑海里那最后一丝清醒。
两人强拉着他坐下。
“北翎小儿,你来给我评评理,这件事是不是就是他做得不对!分明就是他先来跟我抢兮儿的!”
“要不然兮儿现在早跟我回了封地,现在不知道该有多快乐!”夜临宵醉意朦胧的开口。
东篱皇也不遑多让,“翎儿你听我说,这件事分明就是你皇叔的错!”
“要不是朕提前一步认出兮儿,兮儿现在可还在白家吃苦呢!要不是我先认出兮儿甚至还放出了消息,他一个从不回来的大老粗,他能知道他有个闺女吗他!”
“说实话,他就必须得感谢我!”
看着眼前两个不断指责彼此的人,夜北翎心里只有心酸。
若非关键时刻兮儿身世暴露,他又怎会直到现在,都无法与意中人长相厮守!
看着这两个各自觉得自己委屈的人,最该说委屈的人难道不该是他吗?
夜北翎内心苦笑,不过也没忘记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
“父皇,王叔,明日还要上朝,你们醉了,先别喝了?”
“胡说!”
“我们哪里醉了?你难道没看到,我们现在还很清醒吗?”
“说起来你现在也是个大男子汉了,来!陪我喝!”
时间就这样一直到了后半夜。
看着眼前两个已经醉得人事不醒的人,夜北翎再次苦笑。
都醉成这样了竟然还说自己没醉。
找来一直候着的德玉,夜北翎先与他一起,吩咐宫人将宁王爷安置好。
随后又陪德玉,将自己父皇安置下来。
轻轻关上寝殿大门,德玉感激的看向夜北翎,“三殿下,真是麻烦你来这一趟,不然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时辰不早了,殿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
夜北翎疲惫的压下眉角,点头,转身离去。
不过他却没如德玉所说的那样回到自己府中,而是径直来到了白浅兮这边。
望着眼前灯火幽暗的公主府。
夜北翎眼神幽暗。
她应该睡了吧。
只轻轻一个翻身,夜北翎很快来到白浅兮屋顶。
他好似丝毫没掩饰自己动静,屋里白妄七只是耳尖轻轻一动,便很快神色凝重,低声开口。
“主子,屋上有人,听动静应该是个高手。”
“属下要不要……”白妄七请示。
“别动,你先看看,他想做什么?”白浅兮神色亦变得严肃。
不由想到上次的刺杀事件。
白妄七严肃点头,又仔细听得起来,只不过这下,她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主子,那人好像一来就没什么动静了,属下刚刚听是在那儿,现在听,还是在那儿……”
她判断不出,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白妄七越发警惕,想说什么之时。
“这样的话,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去休息吧你。”白浅兮脸上带笑,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虽不解。
但看到自家主子神色坚定,明显已经下定决心,这件事不需她管。
白妄七也只能点头,离去。
躺床上,白浅兮视线虽看向蚊帐,但她的目光却又仿佛是在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幔后,不知看向何方。
所以,是你吗?
白浅兮在心中问。
虽她一时得不到答案,却又仿佛早已有了答案。
而就在她此时思绪翻飞之际,房瓦上,夜北翎就那样躺着看向夜空。
今夜的星辰似乎真的很美。
可再美的星辰却也抵不过他心中那人。
皇城的夜是安宁的,公主府的更是如此,使人听不见半分杂响。
可是就是在这安宁的晚上,夜北翎却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砰砰的跳。
另似有一道若有若无呼吸声,不断从房瓦下传来,这或许是他幻听,又或许不是。
总之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更不想去分。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洒进,白浅兮就那样睁着眼看着房梁,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
昨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睡着的,白浅兮也不知道。
只感觉后半夜,她睡得格外安心。
“主子。”白妄七第一时间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看着眼前床上起来,安然无恙的主子悄悄松了一口气。
“小七,你看看上面那人,还在吗?”
白妄七稍微听了听,摇头,“已经不在了。”
原来走了啊。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昨晚什么时候走的?还是说,对方就这样在房顶上呆了一夜?
“主子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属下去做吗?”
见自家主